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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样的人没有谁比她了解。

爱面子,重男轻女,又爱装好人。

表面上郑母骂郑晓雨时他都是装慈父,在中间劝。

其实谁不知道郑母之所以发火不都是郑副所长在背后撺掇。

当初大哥郑明义原本有个相恋好几年的恋人,郑副所长嫌人家姑娘家庭条件不好,背地里让郑母上姑娘家门冷嘲热讽了一顿。

姑娘气不过,跟郑明义分手后一个人去了外地打工。

在之后郑副所长看上了独生女吴会,几乎是逼着郑明义娶了吴会。

“你别看我哥一个大男人,也难逃爸妈的控制。”

不过好在错有错着,吴会这个嫂子心思门清,根本不受郑副所长夫妻摆布。

秦溪默默听着。

郑副所长是研究所里有名的大好人,要不是郑晓雨说,谁能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难怪黎书青总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热情。

“抱养孩子也是我爸的主意,你别看人没在,这里头的桩桩件件都有他。”郑晓雨冷笑,随即又想到什么,转过头看着秦溪:“你让黎主任防着点我爸,他那人肯定是有所图才会甘愿当好人。”

有些话郑晓雨能无所顾忌地说出来,有些话她是真张不开嘴。

难道此时真告诉秦溪,郑父曾经暗示她勾搭黎书青,要不是被大哥以道德败坏阻止,会发生什么还真说不准。

“好。”秦溪点头应着。

郑晓雨侧身躺着,静静看向一针一针打着毛线的秦溪。

动作笨拙而又缓慢,毛线针在手上好像特别笨重,食指绕毛线时会紧张地抿紧嘴唇。

“给孩子打的毛衣?”

听到这个问题,秦溪抬起眼皮,眼角眉梢都带上丝笑意,语气无奈:“我们家平平今年生日愿望是收到条妈妈织的围巾,快难死我了。”

就眼下这巴掌长点的不规则毛线块还是她忙活半个月才弄出来的。

低头一看自己的劳动成果,秦溪不由地叹了口气:“我这双手能杀猪,就是不能拿绣花针。”

郑晓雨笑。

“我教你吧。”

比起绣花针,她更愿意学习杀猪。

教秦溪怎么绕毛线能保持花纹大小差不多之后,又看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排。

“我哥说你厨艺很厉害,还开了好几家餐厅。”

手下的毛线终于变得乖顺了些,秦溪小心翼翼地继续保持,头都没抬随口回道:“小饭馆而已,勉强糊口。”

“听说餐厅名字很特别,是有什么由来吗?”

郑明义所知道的也只是三瓜两枣,秦溪到底多有本事,了解得更是皮毛。

秦溪心思一动,停下动作,给郑晓雨讲起她从老电影前摆摊起的创业经历。

“因为第一个摊是报刊亭改的,所以后来就一直这么叫了。”

别说是郑晓雨听得坐了起来,就是隔壁床的产妇也早被秦溪所讲述的吸引了注意力。

什么抢摊,下毒,杀人犯。

秦溪讲的不仅是如何赚钱,其中还夹杂了好些惊心动魄。

“你不害怕吗!”

郑晓雨听得心潮澎湃,双眼慢慢汇聚了前所未有的光彩。

“我说咋报刊亭小吃店这么耳熟,寿北海鲜市场你也是股东吧?”

隔壁床产妇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猛然探出半个身体凑到了秦溪面前。

陪床家属一脸惊恐,跳起来用力把产妇拉了回来,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嫂子,嫂子,伤口……伤口裂了。”

秦溪也被吓了跳,转身起来把产妇按回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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