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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抬眼,一双眼中满是嘲讽,“那人是谁?想来晟王该是再清楚不过了,殿下说我是不是该要‘感谢’他。”“感谢”二字,谢景行刻意加重了声音,却恍若重捶般砸在了晟王心头。

晟王彻底崩溃,往后连连退了几步,一脸空白地看向谢景行,脑中如惊雷般炸响着一句话,“自己居然就是让谢景行获得精神力的推手。”

谢景行虽没明说,可看他的神情以及晟王的表现,答案不言自明。

这下就算新科进士中那些原本对晟王有着好感,也对晟王未来登位报有期待之人也面露愤怒。会试可是他们熬尽一身心血才能步入的科举最后一道门槛,居然有人恶意地在这道门槛上使手段,这分明是将他们这些读书人的心血和憧憬视若朽土,想毁便毁。

若是他们在无意中得罪了晟王,在参加会试时能有谢景行这般好的运气顺利完成会试吗

所有人心中都浮出了答案,“不可能。”那般严寒的天气,第一场就已倒下了许多人,这还是在煤炭和号舍完好的情况下,而在他们撑过三场后,大多数也都大病过一场,若是遇到谢景行那般恶劣的条件,怕是第一场都坚持不下来。

他们的厌恶和愤恨清楚地表现在他们脸上,晟王头脑早已经一片空白,一点没注意到旁人的表现。

可何怀仁和太后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两人都有些惊慌。可到底年岁更长,何怀仁更是浸余官场数十年,他很快冷静下来,勉强笑道:“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状元郎身为天外居士,也知你在读书人群体中的影响力,万不能作出误导读书人的言行。”

一顶高帽子扣下来,几乎是在明示谢景行借助天外居士的名声信口雌黄,将在场读书人牵着鼻子走了。

屿哥儿却冷笑一声,“何大人这话说的好似谢哥哥已将罪名栽赃到了某位身上。”他话中说的是某位,可眼神却分明看向了失魂落魄的晟王,“谢哥哥分明没有指名道姓,是有人心虚,自己露出了马脚。”

何怀仁怒其不争地看了一眼晟王,见他没再多开口,看着也冷静了些,才道:“状元郎文采斐然,自来京城后不知与多少人打过交道,不一定是在哪里惹了人眼,才会招来无妄之灾,事情已过去许久,怕是现在也寻不出罪魁祸首了。”

太后也收拾好了情绪,“既然状元郎现在完好无损,还因祸得福,许是上天特意为状元郎所设的考验也有可能。”

谢景行冷眼看他们装模作样,只看他们表现也知晟王在会试时所为他们二人定然也是清楚的,而此时两人提及此事俱都镇定自若的模样,显然是早已将事情收拾了干净,料想他再寻不到有关此事的蛛丝马迹。

没有证据,空口无凭,晟王就是现在再失智也不可能亲口承认,如此便就真让他逃脱了吗?

屿哥儿很是不愤,圆溜溜的双眼中盛满怒火,他早晚要为谢哥哥将场子找回来,反正他是小辈,又是个小哥儿,惹出祸事来了,他们难道还能同他计较不成?

也许是怕晟王在此时作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何怀仁从孔起元桌案旁走了下来,走至晟王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语气轻柔,“朝廷能得贤才,又有神恩赐下,晟王殿下身为皇家子弟定然也是极为高兴的。”

他手中使力,晟王一个激灵,涣散的瞳孔总算是凝在了一处,视线落在了何怀仁带着深意的笑容中。

“晟王殿下认为呢?”

晟王回转神后,方才没注意到的种种迹象便也映入他眼帘,新科进士们投向他的鄙薄视线,场中官员和皇亲中不少人眼中隐隐透露出的失望,孔起元更是垂下眼,连看都不愿看他。

他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何事,面上逐渐浮出惶急之色。

何怀仁又捏了一下他的肩膀,晟王才回过神,连连道:“对,对。”

何怀仁这才将手收回来,“既然已经证明状元郎并不曾与科举场上舞弊,那便说明黄连云乃是诬告。”

黄连云目眦欲裂,惊慌失措间想反驳,却对上了何怀仁隐含威胁的目光,他身体顿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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