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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水流一点没有被指控的退缩,反而歪了歪脑袋,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起源之王的偏见吗?我倒是认为让所有人都有抗争命运的力量是一个很好的目标。”

阿道夫·威兹曼摇了摇头,回忆起了不久前登上天空帝国号的那个少年。

一个懵懂而迷惘,循规蹈矩地遵循石板安排而前进的少年。

他的信念与信仰还未成型就被粉碎,自尊与价值在过往的苦难中被践踏。于是他追寻理由,在最后的希望中迎来了终末的绝望,彻底葬送对世界最后一丝由吠舞罗保留的善意。

“纯粹善良的人一旦跌落不见光的谷底淤泥,就会扎根向下,直到在腐败泥土上生长出恶之花,迎风伸展艳丽的花瓣,热情地引来一切沉入理想深渊的虔诚之徒,醉死、然后吞没。”

所以才说比水流不应该给予鹤见稚久这个目标。

甚至那还是个正在迷茫的鹤见稚久,就让比水流和他有了这种程度的相性。

如果鹤见稚久真正绝望,那么这对盟友会做出什么?

阿道夫·威兹曼攥紧了伞柄:“是你把他指引上了这条路,但最后你却被他吸引了,为什么,你从他的仇恨中看到了什么?”

闻言,比水流眼里升起一种幼稚的,好像小孩看见喜欢的玩具的喜悦,他扫过近前的几位,微笑着欣然回答白银之王阿道夫·威兹曼的提问:“是新生,是命运的新生。”

“无法抗争命运的人颠覆主导着他的命运、创造新的秩序——不变之王,我从他的仇恨里看见了新生的人类,他就是我理想中的成功展品。”

“哪怕他要杀的王权者中也有你?”

“哪怕他要杀的王权者中也有我。”

比水流脸上带着与鹤见稚久神似的欢欣,他展望蓝天,展望御柱塔顶:“只要我们的理想能够成功,我指引他犯下罪行,他指引我赴身死亡,以死殉道,不足为惜。”

“你们不会明白的。”

比水流收回目光,重新寂静下来,有着遗世独立的静默和排外,他说:“我和鹤见稚久才是同一类人。”

草薙出云攥紧指尖,忍住现在就像一拳头揍到比水流脸上的心情,压抑着怒气质问:“你说出这些话之前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鹤见的抚养人的感受?”

“哦呀?据我所知小稚久已经成年了唷。成年人当然不需要所有事都向家长报备。”

突然一道华丽上挑的声音插.进对峙的几人当中,偶听刀剑轻鸣,是来人甩开刀刃上血迹的声音。高挑美人笑着扫过阿道夫·威兹曼身后的黑发马尾青年,遗憾地放过了同门小师弟。

这个时候还是要看看场合呢。

“紫。”比水流喊出了这个人的身份。

绿之王氏族御芍神紫。

御芍神紫抚摸肩膀上的鹦鹉,正是琴坂带他到这里来的,同时带来的还有Jungle剩下的成员,大量带着头盔的人围了上来,举着终端兴奋地确认包围圈里的超能力者。

“看来我来的时间刚刚好呀,流。要开始了吗?”

“是么,不提醒我都要聊忘记时间了。”比水流压下双手,御芍神紫和五条须久那接到信息迅速归到他两侧。

比水流眉目冷淡却有着幼稚的笑容,他对面前的人说:“谈话就到此为止吧,几位。借用稚久的话来说,接下来就该是「王权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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