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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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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打扫和做饭,她来的时候顾北知会把二楼下一楼、三楼下二楼的门全部反锁。佣人来了这么多回,别说见一面了,我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唯一见到的人就是顾北知。

他嘴上说着“心甘情愿”,眼睛也是常常带着笑意,但实际上把我看管得密不透风。和楚白秋光明正大的镇压不同,顾北知的枷锁总是像藤蔓一样,在角落里交织成坚固的网。除了基础学识课程和意语,他其他什么都不教我。

我知道他在给我补办证件。我的身份证、银行卡包括护照全都在楚白秋那里,顾北知要抢在楚白秋发觉之前,偷偷把我的所有证件重新置办一份,然后先斩后奏,秋天带我远走高飞。

信任他是不可能信任的,我知道顾北知无非也就是图我长得好。如果不是看中这张脸,一开始我在路边上边走边哭的时候,顾北知的帕加尼就会毫不留情的飞奔而过,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我在楚白秋的羽翼底下的时候,他尚且敢染指,现在我寄人篱下,我不信他能忍得住。

每次和他两个人坐在书房里写作业,他的目光总是毫不遮掩的在我身上打转,烫得我都有点坐不住。能占到便宜的时候也绝对不手软,最喜欢把我抱在怀里拿着我的手,让我靠在他的胸前给我讲题。我能感觉到他的胯下一直顶着我,很不自在的往前坐,他反而厚颜无耻的吃吃笑起来,故意用那个东西往前顶我。直到我忍无可忍恼羞成怒,回手用书敲他的头,他才会心满意足的收回去。

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在等他终于忍不住的那一天。我在他的面前晃悠,就如同在一只恶犬嘴边上挂一块鲜肉。他现在看起来人模人样,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有一天忍不住。

他家一层就是一个房间,我很警惕,一开始就要求单独住三楼,他住二楼,顾北知当时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就算是同意了。但是他那种戏谑的眼光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天真的小孩,又好像在看自己盘子里一块绝对飞不掉的肉。

我在等,他也在等。我知道他在等,但是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在等。

大年三十那天,顾北知叫我下楼吃饭,我收拾了作业走下来,发现一楼那张大圆桌上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他穿着低领羊绒衫,坐在圆桌另一头,难得的笑入眼底,招招手叫我坐过去。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来,顺手夹了一筷子尝尝,做的湘菜,竟然味道还很正宗,不免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这么惊讶干什么?”他揉了揉我的头:“宝宝,我肯定做过关于你的功课啊。”

也是,野兽进食之前也得舔舔猎物的毛呢。

灯光是橘黄色的,两个人坐在团桌前慢慢地吃,竟然莫名奇妙有种回了家的感觉。我吃了会儿,发现他没怎么动筷子,看了看自己面前堆着的骨头,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毕竟吃人嘴软,于是夹了一筷子给他:“这个好吃。”

顾北知没伸碗,反而笑着仰头噙了,就着我的筷子吃了。他说:“宝宝,你这几年的年夜饭都是在楚家吃的吗?”

我猜他其实是想问,我是不是跟楚白秋吃的。

“不是。”我说:“大年三十,是个很特殊的日子。楚家自己一家三口关起门过,我爸不会让我呆在别人家里吃年夜饭的。他一般二十九就来接我,我们回阳城,过完初二再来锦市。”

顾北知歪了歪头:“可是我的人说今年没听到裴总回来的消息。”

我有点黯然:“可能今年比较忙吧......上一次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他去新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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