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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平静，并没有冷漠和讥讽。

张程颢手指攥住江宇的衣领，江宇顺着他的力度不得不向张程颢的方向靠近。

看着近在眼前江宇昳丽无暇的脸，张程颢觉得自身的氧气浓度好像一下子低了不少，呼吸稍稍急促，要不是有粉底盖住，想必他的脸现在看上去要比平时红上几分。

“喂，林与靖，眼神凶狠点，和刚才拍单人照一样就好了···”摄影师叫了张程颢戏里面的名字，让他调整好状态，明明他不笑的时候就已经有那股狠劲了，怎么现在拍双人照的时候就突然含蓄起来了？

“别一看到人家顾夕凌的俊脸就什么都忘了啊，你俩演的是情敌不是情人···”

“我靠，你闭嘴吧你！就你长嘴了是吗？”张程颢涨红了脸，被摄影师揭露了少年心事时恼羞成怒地开始骂骂咧咧，借此来掩盖心中的惊慌失措。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一步都没有离开原地，手指仍旧牢牢地抓住江宇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妆师还给江宇喷了香水，张程颢觉得靠得近了，江宇身上的味道就更明显了。

这香味还怪好闻的，让他想再向江宇靠近点。

江宇的身高其实很适合演戏，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不矮也不算太高，和大部分的女孩子搭戏的时候这个身高站一起刚刚好，镜头能同时拍下两个人，画面也自然、好看。

而张程颢这快一米九的身高，站在江宇身边，江宇还得仰头看，就更别说身高正常的女孩子了。虽然很多人很爱嗑身高差，但这对拍摄和在荧幕上展示方面上来看却不是个好事。

正如现在的情况，张程颢比江宇高了半个头，让本就没张程颢那般浑身戾气的江宇，在靠近时他的气势就比张程颢弱了不止一星半点了。

“林与靖太高了，不好拍······”摄像师还没说到让助理给江宇搬个垫子站上去，张程颢听到这话马上就弯下了膝盖，直到双眼能平视江宇。

江宇蓦然看到正对着他脸的张程颢也慌神了一瞬，江宇眉毛轻挑，没有想到张程颢工作的时候还挺好说话的。

而一旁摄影师则是聊有兴趣地看着张程颢和江宇两人。

虽然和张程颢只是简单接触过了一下，但他也是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的，所以他很快就清楚张程颢是个骄傲又自负的人，有脾气的同时也很有自己的想法。说话和做事不受约束，完全配得上桀骜不羁这个词。摄影师猜想得到张程颢绝对是个很有身份的人，面对什么场面都不需要收敛自身。

因此摄影师没有想到张程颢会在听到自己说他身高太高，影响和江宇拍照效果后，张程颢会率先屈下身子去迁就江宇，而不是等着别人想办法来配合他。

摄影师看了一下江宇又看了一下变得‘乖巧’不少的张程颢，忍不住吹了个意味不明的口哨。

“林与靖眼睛别躲啊，看着他，对！再给点火，嗯，皱眉也行！”

“顾夕凌再冷点，诶！对了对了，真帅。”

后面摄影师还故意给江宇他们安排了些比较有趣又暧昧的动作，第一张是张程颢拽着江宇的衣领，下一张江宇就拿着戒尺敲他的头。

“戒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想起你之前···”还拿戒尺来捅我。

江宇也想起来了，之前为了吓唬张程颢，借着视线死角拿尺子去威胁张程颢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