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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傅的长女谢大小姐,也没有再应任何一家的宴饮或赏花帖子。

自从那天在娘家与一心痴恋盛侍郎的妹妹起了言语冲突,谢大小姐当即拂袖而去之后,她就好像安心地在家中过起了悠闲的日子。

值此当时,不管是哪一派的人,抑或只是想站干岸看热闹的勋贵朝臣家里,忽然全部都无法接触到晏小侯夫妻,也无法从他们那里窥探到任何关于此事或关于立储大事的反应。

人人皆说晏小侯夫妻真是行事滴水不漏。不管此言是真情抑或假意,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在关键时刻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还有人说,倘若当初嫁给晏小侯的是谢二小姐,此刻万万不可能这么沉得住气,必定会拖后腿,晏小侯这是因祸得福啊!

谢琇其实内心里远没有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但是长久以来的经验让她知道,有的时候不能一味地抢着出头,该蛰伏下来静待时机的时候也必须忍耐。

永徽帝敕令盛应弦只是闭门思过,就证明他没有因为此事而追究的打算。否则的话,永徽帝早就该像“问道于天”私印失窃案时那样,一听说有可能的窃贼陆饮冰曾经拜访过盛应弦,就立刻把盛应弦押到刑部下狱了。

而且根据盛应弦的暗示与晏小侯的这些调查,充分显示出郑故峤很有可能是因为当初做了什么事而被永徽帝灭口的,所以永徽帝对郑故峤的儿子能留有多少香火情?再加上郑蟠楼所犯的可是叛国大罪,永徽帝能忍耐这种不忠不孝之辈才怪。

因此,盛应弦必定能够度过此次惊涛骇浪。

唯一的问题在于,如何度过,有谁援手。

……而且,谢琇其实也十分想要知道,他眼下究竟如何。

遭遇了这等“人犯在牢中明显死于谋杀”的事情,算是盛六郎一生中难得遇见的挫败吧?

他细心地调查着一切,努力谋求公正,不将犯人屈打成招,不冤枉好人,也不放过罪人……结果却在这一切的尽头,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了手脚,他焉能觉得不憋屈,不愤恨?

郑蟠楼的确有罪。但盛应弦所希望的,应该是让他在公正的律条之下承受公正的判决和刑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地暴死在刑部的大牢里。

谢琇叹了一口气。

倘若她还是从前的“纪折梅”,此刻便可以温言安慰他,聆听他的不平,安抚他的怒气,并发誓要和他一起去找出这件事背后的真凶。

但现在,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然而,在事发五日之后,当这天晚上小侯爷下值回家时,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一个人。

当谢琇得到通报,前往小侯爷的书房见客时,她看到的是——大理寺少卿姜云镜。

他一身仆役的装束,站在侯府的书房内,当站直身躯时,气势却依然凌人。

当看到她惊讶得一时忘了前行时,他朝着她微微一笑。

“不必惊讶。”他说,“若非有借重夫人之处,我今天也不可能亲身前来说明一番。”

谢琇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小侯爷,却发觉小侯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谢琇:“……不知姜少卿有何需要我效劳之处?”

姜云镜似乎很满意她的配合态度,笑道:“明日申时,吾将奉皇命入盛府私审盛六郎,尚缺一记录供状之文吏,我欲邀夫人一道前往,不知夫人意下何如?”

谢琇:!!!

她震惊万分,下意识又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小侯爷,发觉小侯爷的面色更加晦暗无光,本能地觉得一阵不妙。

“……为什么要我去?”她疑惑道。

可是姜云镜脸上淡淡的笑意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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