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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的孩子,我得早死,所以我不婚不育。”孟庭深黑沉沉的眼睨着她,声音又慢又沉,“喝吗?”

沈南柯霍然起身,把之前喝白兰地的杯子拍到了孟庭深面前,“却之不恭。”

程垚震惊地看向沈南柯,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怎么这么野?也喝多了?

孟庭深面不改色,冷肃腕骨利落一转半杯粉色烈酒倒给了沈南柯。

沈南柯压抑了一整天的火气在酒精的怂恿下爆发,她端起半杯跟孟庭深一碰一口喝干,取出新的烈酒,“孟庭深,你分我半杯酒,我也得分你半杯,公平吧?”

孟庭深拉开外套拉链,拉起袖子露出修长富含力量的手臂,干净的手指在灯光下白而冷,他拎起酒杯递过去倒了半杯新的酒,混成一杯,轻轻地跟沈南柯的玻璃杯一碰,“公平。”

沈南柯的大脑混沌,她在越加朦胧的视线中,看着对面清冷高高在上永远游刃有余的孟庭深, “五年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第五章

混乱的梦境,身体深处剧烈的疼,刺耳的闹钟声。

所有的痛苦一瞬间涌入沈南柯的大脑,她痛吟出声的那一刻,睁开了眼。

昏暗的光线,男人漆黑的头发近在咫尺刺在她的皮肤上。棱角分明的侧脸近在咫尺,一半埋在她的枕头里一半落在眼前。他的耳朵轮廓分明,耳垂不薄不厚,耳后有一片暗色,像是吻痕。

沈南柯被酒精腐蚀的大脑迟钝,视线缓缓下移,被子遮到了沈南柯的胸前。被子底下,沈南柯的手还在他腰上,他们肌肤相贴。

猛然清醒,沈南柯一把推开他往后撤去,顿时疼的她闷哼出声。头疼、眩晕、恶心一起卷来把她拍倒在床头。

被子被她扯走,孟庭深的身体一览无余,劲瘦的腰顺延而下。沈南柯急忙挑起被子遮住他,脑子乱成了浆糊。

什么情况?怎么会在她家?她把孟庭深带回家睡了?

孟庭深缓慢从枕头里露出脸,皱眉撑起身体看向沈南柯。他的头发凌乱,英俊的脸此刻阴沉,再往下,吻痕一路从下巴喉结蔓延至胸口,密密麻麻。

沈南柯疯狂回忆昨晚,大脑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喝完孟庭深分给她的半杯酒后,她的大脑仿佛被打了一棒子,陷入了猛烈的眩晕。

打工人的闹钟响第二遍。

沈南柯死死攥着被子看着对面的孟庭深,孟庭深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纹丝不动。

沈南柯的小两居,他在她的床上。空气中残留着诡异的味道,混着未散的酒气,交织出疯狂又令人窒息的真相。

他们对视着,两眼难以置信。

折磨人的闹钟终于是响完了,房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孟庭深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眉心,被子被他带走,瞬间暴露彻底。

沈南柯猛然转头移开眼。

“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孟庭深终于是开口了,声音有着酒后的沙哑。

“没有。”沈南柯的大脑一片空白,嗓子干疼,她清了清嗓子,麻木地说,“浴室有浴巾,出卧室左拐。”

孟庭深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胡乱套上大步走了出去,房门拉开时有光落了进来,天亮了。

光一闪而过,他带上了门。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沈南柯的手机在衣柜下面地板上。忍着浑身不适,拥着被子过去捡起手机,来电备注写着程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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