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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中的秋千架、木儿马,桃木剑,竹编盾,也皆是崔植简趁着不多的休息时间,跑去银杏阁找崔植筹一块,给小丫头亲手造的。
崔植简可谓是无怨无悔。
连仓夷都戏称他,将来若是不做武夫,大可做个木匠。
不亏,不亏。
所以,小玉如今左有仓夷照顾着,右有崔植简疼着。脸上的笑模样,是愈发多了。偶尔还敢与崔植简耍耍小脾气,崔植简也是高兴地受着。
“大伯,你能不能推推小玉,小玉飞不起来——”小玉坐在秋千上,垂着小脚丫,勾不到地。
崔植简闻言哦了一声,上前不敢用劲,轻轻捻着绳子晃了晃。
可小玉却歪着头疑惑道:“大伯,能推快些吗?”
“推快些?”崔植简不太理解。
但基于对小丫头的有求必应,崔植简便松了绳子,站去小玉身后撸起了袖子,张口问:“玉姐儿,想要推多快?”
“小玉要大伯推得越快越好。”小玉兴奋着欢呼。
崔植简明白了小丫头的意思,应声将马步扎下,只看在气沉于丹田之后,崔植简猛地将手掌往小丫头的背后那么一推,声情并茂说着:“诶,嘿!去玉姐的吧——”
没成想,此一去,山高路远。
秋千没动起来,小丫头倒是吧唧一下,摔在了秋千前的泥地上。
崔植简没掌握住分寸,用力过猛了。
哭声随着小丫头落地的一瞬响起。崔植简大呼坏了,他又犯错了。
不过幸好崔植简经验十足,瞧他没等仓夷在屋里发问,便已上前抱起小丫头询问道:“莫哭,莫哭。忘了大伯跟你说什么了?坚强勇敢,不怕困难!你就告诉大伯,哪疼?”
小玉绷着脸,噘着嘴,满目幽怨看向崔植简,轻轻抽泣着说:“小玉,小玉背疼——”
合着半天小丫头哪也没摔着,单是崔植简那一掌打的太凶。
崔植简便赶忙给小丫头揉搓揉搓后背,确认她的筋骨没有受伤,不过是些皮外之伤,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抹开小丫头的眼泪和鼻涕,崔植简道歉说:“不好意思玉姐儿,都是大伯的错,是大伯力气太大。那这个太危险,咱们不玩这个,我们去玩木剑和盾牌好不好?”
小丫头最好哄。
她瞬间忘记方才的不愉快,转头跑去拿起竹编的盾牌,“那小玉要这个,大伯拿木剑!”
“好,那大伯拿木剑。”崔植简瞧着她不记仇的模样,深感欣慰。
手持着桃木剑,崔植简与小玉说:“大伯来攻击小玉,小玉就拿着竹牌来接大伯的木剑可好?”
小玉觉得有趣,想也没想爽快应下。瞧伯侄两个在院中气势汹汹,崔植简教小玉摆出一副饶有气势地模样,小玉便皱着眉,呲着牙,举着竹牌做好迎接木剑的准备。
“玉姐儿,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可哪知,话起未落,当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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