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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程之逸,笑了。他在笑他一针见血的敏锐。

就在这个笑容里,程之逸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像盛夏的和风细雨就淋漓在他心头,尽管眼前的人因为这个案子心力交瘁,已经长出来胡茬,可这个笑容还是让程子逸恍惚间看到了当初的少年,明媚如阳。

但这只是程之逸给他的“滤镜”,时鸣的长相更偏攻击性一些,他跋扈的剑眉就嵌在高耸的眉骨上,深邃的眼眶分列在高鼻梁的两侧,仿佛像是艺术家拿刀刻出来的艺术品,大学时代,他收敛着锋芒,尤其到了程之逸面前,更是会刻意回避眼神里的肃杀,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这个少年,只有在程之逸的心里阳光过。

他忽然不想再听,程之逸扶起时鸣:“走,先去治病。”

程之逸弯腰,那淡淡地薄荷味从他领口飘洒钻进了时鸣的心底,他跟着他起身,也顾不得在警队,两人还是警察和嫌疑人的身份。

时鸣放任自己就这样被他扶着,对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门口站着的人立马“如临大敌”,严宋快人一步上前把时鸣拉过来。

程之逸笑了笑:“你们队长发烧了,给他喝退烧药,他不喜欢去医院。”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地呆立原地,严宋反应过来,还是拿出警察的威严指了指程之逸:“回办公室待着去,我们不比你清楚怎么处理?”

说完严宋扶着时鸣离开了,尽管他呵斥着程之逸,可他还是照做了,把人扶回宿舍,开始给他准备出了退烧药。

时鸣已经烧得有些神智不清,双颊是病态的红晕,浑身冷得发抖。严宋拉过被子替他盖好,床上的人开始不停地呢喃细语。

严宋还以为他又在安排什么,凑过去细听,轻唤的每一声都是“阿逸”。

严宋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阿逸”是谁,局长的电话打来了。昨晚的命案又成了今天各家媒体抢鲜的新闻,严宋看到屏幕上邢局两个字时,就知道即将来临的是晴天霹雳。

“时鸣为什么不接电话?”邢汇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失控。

严宋赶紧解释:“时队发烧了,昨晚在风山上淋了一晚上的雨。”

邢汇深破天荒的没有问昨晚的命案,而是问:“你们抓了个叫程之逸的嫌疑犯?”

严宋立刻回答:“不错,局长,是昨晚前半夜弟兄们蹲点发现的嫌疑人,现在就在……”

还没说完,邢汇深操着粗重的嗓音打断他:“胡闹!那是省厅专门请来的破案专家。什么都不懂就敢乱抓人?”

严宋有些委屈,淋着雨顿了四个小时才抓到的人,就因为一个身份,所有的努力都被否定,他顾不上控制语气,辩解着:“昨晚我们抓人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再说,凌晨零点他出现的地方和后来我们发现尸体的地方一样,于公于私都该抓他,更何况,还在调查,只是嫌疑人,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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