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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是动画形象，有人设，常见的恶魔，魅魔，天使，是最近几年新兴的直播模式。

渣男的人设是一个画家，名字叫rino，一头柔顺的齐颈棕发，头上的一个双拼色夹子，蓝黄色猫眼异瞳。

祁尘染以前知道这个，但是并没有怎么关注过。

他久久没有说话，很快有人发了个三十的sc出来，（superchat，即醒目留言）

{主播去哪里！倒个水要这么久吗？观众的命也是命！}

cos去漫展恰好被班主任集邮，这种抓马的事情大概率是编的，但是什么故事不是编的，大家喜欢看就行了。

反正是编的，祁尘染也顺着编了下去，“后来？后来我们一起约着以后去漫展。”

祁尘染很快跳过了自己的这段，和弹幕上互动了起来，渣男的主要是做话疗，主打一个情绪价值。

祁尘染选着弹幕里的内容进行深入聊，快下播的时候，有人发道,

[今天的主播温柔了好多，和人设更贴了]

连续直播了三个小时，祁尘染头都大了，很快下线。

这场大概有两万次观看量，常驻有大概九百人，都是渣男的粉丝，刨除分成总收入一百多不到两百。

祁尘染这时候才有空拿起手机，骆茗州最近在隔壁省拍戏，不会回来，但是下了戏就会准时给他发消息。

祁尘染点开之前做了一下心理准备，他问系统，【这次是男还是女？】

防止再发生和上个世界一样的情况，系统这次没有再用实体进入。

它说道，【宿主，你自己心里有数吧，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祁尘染在心里骂了句脏话，随后打开了对话框，骆茗州问他现在在干什么，给他点了一个外卖，待会出去拿。

还发了一个语音条过来，祁尘染长按转语音。

【骆茗州：老公，你在干什么，我想你了。】

祁尘染自动带入了娇俏小零的声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骆茗州：你都不过来探我的班，我好累啊。】

渣男做虚拟主播的事情没有告诉过骆茗州，骆茗州每个月按时给他打钱，一直以为他很闲。

当然，做皮套的钱也是从那里面的钱，约稿，约老师，约live2d动画，细节动捕都是很贵的，渣男是看着虚拟主播市场蓝海，单场直播收入过万，商单不停，于是就跟着砸重金进去了。

结果每天累的要死，还要买推流，结果到现在直播了快一个月，连零头都没有收回来。

当然，他后面有了榜一姐姐砸钱，还傍上了大主播，很快火了起来，堪堪达到他的目标。

但没过多久被骆茗州发瓜条给锤死了，还罕见的上了热搜尾巴，他一直在外立单身人设，本来就是女友粉为主体，百万粉丝瞬间做鸟兽散。

之前和不少游戏签了商单，全黄了，光是违约金都把他的存款赔光，房子都卖掉了。

祁尘染回他，【你拍戏，我过来不好，影响你的工作你这时候应该以工作为重。】

骆茗州，【那好，我努力工作，争取一遍过，赶紧杀青回来看你。】

…

祁尘染一直在忙事业，这事业不是那么好做起来的。

但是每天不能停，一是容易断流，二是那个榜一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剧情里没有详细讲，但是应该就再最近。

这套房子三个房间，一个是电竞房，祁尘染平时就在里面直播，一个他的房间，另一个房间骆茗州回来睡。

电竞房里很邋遢，祁尘染收拾了好久才收拾干净，拎着一大堆瓶瓶罐罐下楼、

中途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