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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应该是因为祁白川不止一次跟自己分享相关信息的原因。

平心而论，以通常的审美观念来看，神明的形象非常优秀。

对方听到乔眠的问话，点了点头，道，“我想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乔眠有些讶异。

“他很重视与你的友情。”神明如此回答，“我了解到他的过去很痛苦，你是他难得的交心之友。在他的过去，是你陪伴了他。”

“您要是这样说的话，我该不好意思了。”乔眠面对神明，忍不住用上了敬语，“白川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和他有交流是正常的，何况我们之间还有生意合作，某种程度上算是创业伙伴。反而是我想感谢冰原星这边接纳了他，给他提供了这么好的环境。”

“这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提到这个，神明的面色有了些许的变化，乔眠从中看出了几分自豪之意。

看来他是真的重视自己的老友啊。

但乔眠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是哪里微妙呢？

“其实我这个时间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问。”

“哦？”乔眠听了，有些疑惑，“您想问点什么？”

神明想了解的，显然是祁白川在来到冰原星之前的生活。虽然同样的问题去问祁白川本人也能得到回答，但是神明觉得，只听祁白川自己的描述，肯定有缺漏——不，应该说，祁白川百分百会加工内容，导致最后有效信息量不剩多少。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想透露的情报会直接说出来，不想透露的情报，你若是不特意去问，他就不会主动说。在交待信息的时候用各种手法打马虎眼什么的，这种手段祁白川简直是驾轻就熟。

“白川之前的生活吗……？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说。”乔眠摊手，“你知道的，他一直很有自己的主意。”

“可我想去了解他的过去。”

“……”

“……”

乔眠终于品出了几分不对。

祁白川对神明的态度很特殊，堪称狂信徒水准，一直以来他也没多想，毕竟那是祁白川，干点出人意料的事情很正常。

可是现在，看着神明认真的眼神，乔眠忽然感觉，神明对于祁白川有偏爱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就是这个偏爱的感情的成分，非常可疑。

而且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笼罩着金光的神明有种奇怪的眼熟感了！

那眼神，和一直跟在祁白川身边的那头神兽，几乎一模一样！

那是简单明了的独占欲，是在试探自己的虚实！

“我得征求白川的同意！”

最终，乔眠选择尊重祁白川。

主要是祁白川真的很特殊。

怕神明不知道这一点，乔眠立刻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白川他很讨厌情报失控。即便我知道您是为了他好，想了解他的过去，但是对于白川来说，这就是在试着去打探他。这种事情他以前经历了太多，所以非常讨厌。”

“白川他讨厌被人摸清他的行事风格。这一点是他亲自跟我说的，我也只能跟你透露这个，除此以外，有关他过去的经历，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我不能说。”

“即便我不会暴露你？”

“你有意询问这个，知道了之后肯定在态度上会有转变。”乔眠扶额，“不要小瞧他的敏锐。”

“确实，你说得很有道理。”神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我会去征求他的意见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