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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开始担心,“修克呢。”

白岁安思索下,“可能去他雌父哪里?”

郝誉没怀疑这种小心思,反而是白岁安事后反思自己这一下是不是太明显了。他被修克撞一下,跟着出去,亲眼看见那蠢货冲入走廊尽头的房间,而自己的雌父呆愣愣看着对方父子团聚。

“雌父。”白岁安恨铁不成钢,上前把白宣良拽醒,“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给他整理衣服。”白宣良将手里的衣服压了压,有些被抓现行的难堪。他对雌子狡辩道:“是一些改过的旧衣服,不值钱,修克穿正好。”

白岁安扯过一件,展开,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丢了都不给他。”

作为孩子,白岁安烦透雌父那套“提前打好关系”的理论。他粗俗地用最简单的逻辑通知雌父,“修克已经被小叔放弃了。雌父,你以后不准照顾他。”

那件改好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捡起来,就被父子两丢弃在地上。

郝誉走过,顺手给捡起来。

他没来得及看衣服大小,推门找到伊瑟尔所在的位置,正要掀开鼓起的被子,被一只手按住。

“嘘。”伊瑟尔乱糟糟的脑袋露出来,失去柔顺姿态后,他也随意起来,对郝誉噤声,“孩子睡着了。”

郝誉忽然有点理解哥哥被美色糊眼的感受。

当然,他也只是止住手,找块地方坐下,轻声指责伊瑟尔,“他来找你,你没做什么吧。”

“我可是他雌父。”伊瑟尔详装生气,扯开一点被子,露出修克毛茸茸的头发。父子两头发发质类似,都有种绸缎似的柔顺感,不过那种柔顺需要打理。

没打理时,它们便平等炸开,毛刺刺翘起好几根。

“你干嘛要赶他走。”伊瑟尔护着修克,示弱道:“是因为我吗?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整天都被你按着干。”

郝誉:“你最好一直维持这个状态。”

伊瑟尔哽住,“……修克呢?”

郝誉:“你少管孩子的事情。”

有哥哥这个前车之鉴在,郝誉才不会被伊瑟尔拿捏住。他粗暴的军雄逻辑再次以泥头车之势,创死所有温情小意,“修克必须走,你和我装委屈也没有用。咳,我这也是为了孩子好。”

第五十四章

修克还是得走。

郝誉还保留点长辈的宽厚,纵容修克从自己这拿走一些训练用的绳镖。修克大抵是哭累了,一滴也不剩,出门时双眼被阳光刺得生疼。

“叔叔。”修克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他始终预感自己离开后,会不如现在那么安稳——说实话,有白岁安在,这间别墅里的生活也不算平静。修克离开疗养别墅,离开郝誉,说不定才能迎来真正的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还能回来吗?”

“修克。”郝誉不理解一个孩子的想法。在生理上,修克已无限接近成年雌虫,除一些还没完全褪去的绒毛与鬓角,他直起腰板显露出的身形并不比谁差。郝誉每看一次对方的身体素质,都更坚定要将修克送走。

他道:“我不可能一辈子护着你。”

“那白岁安。”修克提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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