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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誉从善如流。

“可以啊。大早上你想吃我的……臭着脸干什么?我这不是喂你吗?”

这话题太恶心了。伊瑟尔.南真不想在吃早饭时继续。如果面前是郝怿,他大可以甩脸色给对方;可郝誉不一样,郝誉说到做到,这雄虫败坏情趣实在是有一手。

“等会吃完,我们做吧。”

“神经病。”

郝誉没脸没皮道:“反正裤子都脱了。”

“你不做会死吗?”

郝誉很有耐心等伊瑟尔.南吃完。面对雌虫一系列不涉及他人的撒泼打滚,郝誉脾气相当好。不过这种好脾气与面对宠物狗无疑,伊瑟尔.南吃完最后一点食物,嘴巴都没擦干净,就给拽着头发压在墙上。

“你轻点。”伊瑟尔.南臭着脸骂郝誉,“尾巴松开!”

郝誉偏不。

他把脸埋在伊瑟尔的脖颈中,张开嘴用牙狠狠咬住对方的肉,从锁骨一路咬到耳廓。伊瑟尔.南最初还能稍微保持理智,没一会儿双手环绕在郝誉脖颈上,双腿踩着墙壁,不断寻找支撑点,发出难以克制的呜咽。

“你是狗吗?”伊瑟尔.南又被狠狠咬一口。他尖叫起来,感觉后脖子那块肉被郝誉撕下来,火辣辣的疼,“大早上发什么疯。”

郝誉没说话。

他身上还残留着洗衣粉与洗洁精的味道。这味道实在不该出现在一个军雄身上,伊瑟尔.南胡乱揪住郝誉的头发与脖颈,狗一样趴在对方身上闻来闻去。这股味道不仅没有消失,反而不断在郝誉手臂与之间徘徊,继而染在伊瑟尔.南身上。

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伊瑟尔.南心中。

“你和白宣良……”

郝誉不愿意从伊瑟尔.南口中听见白哥的名字。他张口咬住雌虫的咽喉,将一段话咬碎成好几分,只剩下雌虫怨毒的泣诉,“你对他发/情……啊。来。来我这里……发泄。你把我……把我当做什么了。”

郝誉没把伊瑟尔.南当什么。

他既没有把伊瑟尔当家人,也没有把对方当做谈感情的对象。他正如之前所说,把伊瑟尔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一对一关系下互相利用的短择关系。

因此,他无需对伊瑟尔解释自己并不是对白宣良起什么心思。

纯粹是基因库那该死的药又发副作用了。

“基因库不就是要你做这个吗?”郝誉擦一把脸上的汗,“那我停下?”

“不。”伊瑟尔.南都到了这个程度,咬咬牙把利益最大化,“继续。”

他们两大汗淋漓一番,最开始是在墙上,郝誉的蝎尾锤子一般将对方钉挂在上面,两只腿绳子一样的拉扯到最大极限。接着是一并翻滚到地上,没有任何遮掩的大开大合好几回合,伊瑟尔苦苦哀求他不要动用那根该死的蝎尾,郝誉也没有听,他照旧缠绕住雌虫的双腿,将其当做弓弦一样拉扯到极限。

“伊瑟尔。”郝誉低语道:“你最好老实一点。”

伊瑟尔.南脑袋一片浆糊,身体不过是舂桶,任由一根杵在里面砸打。之前料想得什么示弱示好造谣统统不作数。他满眼通红,满脸春情,用最后一点力气咬住郝誉的手指,把上面属于另外一个雌虫的味道全部驱逐走。

“呸。胆小鬼。”

郝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被骂胆小鬼。他做到差不多,收拾自己,给伊瑟尔准备一套新洗漱用品后,爬上屋顶继续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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