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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让的,阮熠冬气息起伏不定,接着又平复下去,就在周围人顿时松一口气时,阮熠冬突然抄起花架上的花瓶,周围人立刻拥上去阻止他——

还是慢了,花瓶顿时砸得稀巴烂,回荡在廊道间,伴随着一阵厉声:“给我滚!”

空气短暂地静默了片刻,伴随着轻微发动机声响,很快,那股呛鼻的Omega信息素淡了下去。

晌午光线有些刺眼,人群中的小寿星怀里抱着一只玩偶,仿佛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阮熠冬稍微俯身,将小家伙抱起来,步伐从容地朝主厅走过去。

一直等人群散开,费德明才用手绢擦了擦额前的汗。

幸好阮熠冬发现是姜凡来了,若再让他察觉到别的什么,费德明必定是两头不讨好,难做人!

易绍南收回视线,懒懒地靠在一旁吸烟,直到费德明清了清嗓子,他才抬起头,听见费德明说:“刚才你也看见了,”费德明点烟,吸了一口,徐徐吐出烟圈:“我提醒过他别带来,他不听。”

“但我不了解他,”易绍南掸了掸烟蒂,停顿片刻,又说:“他们。”

费德明猛吸一口烟,恋恋不舍地踩熄:“我带你去个地方。”

*

费德明带易绍南到另一栋老宅的书房,烟灰缸里还有烟头,桌上文件凌乱,看得出来,作为陆泽州的秘书,费德明对这里很熟悉,他先用密码打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一个牛皮信封,东西没有封口,费德明倒出来很方面,还用手抚平。

接着,一叠照片出现易绍南面前,上面是风格迥异的Omega单人照,有的高挑纤瘦,有的斯文柔美,还有的略带侵略性,但也是娇得恰到好处,惹人怜惜,美得各不相同。

易绍南一张一张看着,大致数了一下,有十来个人,最后一张才是姜凡,姜凡这张照片很朴素,穿一件灰蓝色卫衣,头发柔软蓬松,笑得很乖,全然不是费德明所说的乖戾,“都是吗?”易绍南问。

费德明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拍了拍衣襟,“前面那些人我都解决了。”

提到这些,费德明十分头痛,“这个姜凡,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泽州对他非常纵容,难除——”

他说这句话时,忽然抬起眼眸,对上易绍南的视线,“不行你上,价钱好谈。”

这是要易绍南以身犯险了,爬到陆泽州床上去,易绍眼里没有惧意,低头笑起来,风淡云轻道:“行啊,但我不想那么早死,”他耸了耸肩,故作害怕,“阮熠冬下回生气就不止砸花瓶了。”

费德明思忖着,想到他查过的一些事,一个大四肄业的年轻人,在学校天天打架找事,最后被校方差点勒令退学,是易绍南那个再婚的爹来学校求情,才给他颁发了肄业证书。

瞎跑过几天外卖,干过咖啡师,气到店长被扣工资,又跑去高速公路收费站做事,一个看似普通不能再普通的Omega,后来竟然把乔勇差点儿干死,截了乔勇的货不说,还转手卖给费德明的手下。

助手之前还问费德明:“要见吗?”

费德明平常不过问这些小事,是助手拿来一张照片,随手放在桌子上,费德明才注意到易绍南的长相,立刻要求见到易绍南。

一个nobody,长得有几分像阮熠冬,死了也不足为惜,挺好。

很明显,易绍南并不上当,但他没有把话说死,“我需要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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