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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过。”

灯塔长的眼睛重新锁在对方身上,分明的五官神态让他看起来是个刚正的人。

“他喝了酒之后不会吃你的舌头吗?”

接吻这件事被他说得格外粗俗直接。

水鹊呆住了,慌乱回答:“不、不会。”

“哦。”灯塔长颔首,就在水鹊以为他不会再问的时候,他又出声:“是不会在喝酒之后吃你舌头?还是不会亲你?”

害臊的时候,不止脸颊,连薄薄的眼睑都浮现一层淡红色。

灯塔长默不作声地观察他。

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

按照故事背景,他和元洲是恋人,那应该……亲过了吧?

水鹊吞吞吐吐的,像是回答这个问题就要花光他的力气了,“不会……在喝酒之后亲。”

灯塔长:“那他什么时候亲你?”

水鹊没回答。

他神情不改,问出口的话却咄咄逼人——

“你们一天会亲几次?”

“接吻的时候。”

“他会舔到你的舌根、吃你口水吗?”

水鹊难以启齿,干脆赫然提高音量:“你不要再问了!”

生气了。

灯塔长缄默片刻。

“……”

【不许问!不许问!没看我们小鸟宝宝发火了吗!】

【光问这问那的,有本事你就直接亲。】

【有种给宝相亲了一个黑皮糙汉老实人,结果没想到是个想狂舔我宝小嘴的变态色情狂的感觉。】

送到门口的时候,男人道别。

“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

“和你聊天很开心。”

“下次再来。”

水鹊:“……”

他真的要生气了。

他是快十点半才回到家里的,元屿还没回来,水鹊锁好门窗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是周一,元屿要去上学,就到房间里和他说粥放在锅里温着,避免凉了让他早点吃。

“水缸里的其中一条黄花鱼不见了。”他说,“昨晚院子里有人来过吗?”

水鹊迷迷糊糊地说着瞎话:“肯定是自己游走了……”

元屿看了他一眼,没再追究。

元屿前脚走了没多久,天色就乌黑一片下起雨来。

水鹊到瓦房里端粥都得打个伞去。

中午雨也没停。

元屿没回来。

水鹊就着早上剩的粥吃了点垫肚子。

这雨水就和没尽头似的。

虽然听元屿提起过学校有饭堂,但他一般都会午休回来吃,他是不是没有带伞?

水鹊忧心忡忡,一直担心到下午,他决定去给元屿送伞。

一般来说,家长都是会给上学的孩子送伞的吧?

水鹊想,他应该也算元屿的半个家长,虽然是这个副本限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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