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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深吸一口气,喝道:“给朕拿酒来!”
一杯、两杯、三杯,醉了就好了,梦里什么都会有的。温柔的父亲会回来,母亲也会变得懂事许多,他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皇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然而,当他沉入了梦乡之后,没有梦到父母,却好像掉进了水里。他觉得屁股好像有点凉,还有一只手,在摸他的……朱厚照脑中的弦断开了,有人脱了他的裤子!
如果朱厚照是一个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他此刻应该是惊恐万分,然后大叫非礼。可惜朱厚照是一个皇帝,半夜三更有生人在床上摸他,他非但不会害怕,反而会猛地一脚把人踹下去,然后大喊:“有刺客!”
古装剧里的皇帝被刺杀个两三次都是寻常事。可在真实的明朝,自开国以来,还没有皇上在宫闱中被行刺过。整个紫禁城的兵马都在往北苑这边赶。石义文吓得是魂飞胆裂,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面狂奔,一面涕泗横流,还找李越报什么仇啊,自个儿的九族都要保不住了。
正当他万念俱灰,打算过去领死之际,忽有小太监飞马来报:“万岁没事,一场误会,大家都退去吧。”
石义文吸了吸鼻子:“什么?这还能误会?!”
话一出口,他就忍不住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是我多言,是我多言,多谢公公跑这一趟,我们这就回去,立马就走。”
小黄门笑道:“您客气了,明白就好,有时做个聋子、瞎子也不是什么坏事。”
石义文道:“嘿,我岂止是聋瞎,记性也差得不行咧。”
石义文能靠自我催眠忘得干干净净,可这晚上的经历,必定能让朱厚照永生难忘。
刘瑾飞快地奔进太宁宫中,就见钱宁宁赤条条地被捆成粽子状,正在地上嚎啕大哭。朱厚照只着寝衣,披着斗篷坐在罗汉床上:“你、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钱宁极力睁开眼:“奴才真不是刺客啊,奴才是,仰慕您的风姿,来自荐枕席的!”
刘瑾:“噗。”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真的想当场呕出一口老血。
朱厚照的脸涨得发青,他一想还真是,如若他真是刺客,怎么会把自个儿扒个精光,然后脱了他的裤子。他忍不住把茶盏砸到钱宁的脑门上:“朕说过多少次了,朕不喜欢男人!还有,你那是自荐枕席吗,分明是迷奸!”
钱宁痛哭流涕:“您和李越明明已经……皇上,我除了皮相稍差了一点,其他并不比李越差啊。只要您肯试一次,奴才拿项上人头担保,您绝对不会后悔的。奴才对您是一片真心呐,皇上,您就不能给我一次承恩的机会吗?”
说着,他就像一只雪白的蛆一样,在地上朝着朱厚照的方向蠕动。
朱厚照下榻踹了他一脚:“朕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归西的机会。天一亮就给朕拉出去砍了。”
钱宁只来得及嚎一声,就被拉了出去。刘瑾立刻识时务地请罪:“奴才罪该万死,本以为此人有几分聪颖,还以为他能为您解闷,谁知竟是如此的狂悖之徒……”
“解闷?!倒真是解了大闷了!幸好今晚朕来了北苑,若是在乾清宫闹出这等丑事,朕的脸都丢尽了。”朱厚照重哼一声,“也不照照自己的样子,就算朕要找男人,也不会找他这样的啊。”
刘瑾立马打蛇棍上:“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奴才一定再为您找来,以将功赎罪。”
朱厚照呸了一声:“你连个周正的女人都找不出,还说什么男人。”
刘瑾由于亲眼目睹朱厚照和李越在李家床上的动静,因此还是将他的话权当托辞,腹诽道,你一个断袖当然看不出女人的好了。他笑道:“万岁,这宫里的女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便生得不错,可到了床上,还是如死鱼一般。倒不如男人,大胆有趣,玩得花样还能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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