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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就是这样,振动的意思,地震,就是地在振动。”褚桓想起什么讲什么,他话音一顿,又补充说,“一般是地下的大石头层运动引起的,像风和雨一样。”
这时,他听见花骨朵的小跟班在底下用离衣族土语说:“才不是和风雨一样,那是……门开了。”
“门”前面的那个词褚桓闻所未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男孩身后很快伸出一只大人的手,打了这多嘴多舌的小男孩一巴掌。
褚桓像无视巡山人身上的武器一样,假装没听见男孩的话,若无其事地继续自己的话题,可是他此时已经明显感觉到,小男孩说出那句话之后,空地上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这天的课在压抑的气氛中讲完,连平时十二分投入的大山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离衣族人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下来歌舞一会,他们很快默不作声地散了,平时到处乱跑的小崽子也都被家长遣送回家。
南山向褚桓走过来:“我陪你走一段。”
褚桓应了一声,这时,一阵风吹走了天上薄薄的乌云,褚桓无意中往天上看了一眼,脚步忽然一顿。
那是……满月如铜。
奇了怪了,褚桓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掐了掐自己的眉心,他明明记得头天还是个细长的小月牙。
月亮总不可能是气吹涨的,那难道是他记错了?
幻觉?记忆错乱?还是他脑残得更厉害了?
就褚桓的自我感知而言,他感觉自己不可能疯到那种程度。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的问题,客观的自然现象又怎么解释呢?
“……褚桓?”
南山连叫了他好几声,褚桓才回过神来:“嗯,什么?”
南山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你的脸有点白,病了?”
他这种临终关怀一样的神色,顿时让褚桓想起了下午听见的谣言,他总算是找着了一个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渠道,不再纠结于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这件事。
褚桓糟心地看了南山一眼,很想问问他,自己到底是哪表现得让人误会,让南山产生了“此人属于能被一根树杈戳死的物种”这个错误印象。虽说他早就将脸皮千锤百炼,将个人形象置之度外了,但……出于一些原因,褚桓还是不大希望自己在南山心里的形象如此的不英雄。
褚桓有些生硬地掰扯开南山的话题,指了指南山手里那根棒子,问:“对了,你今天拿着这个东西,是最近族里要发生什么大事吗?”
南山被他突然开口问得一愣,过了一会,才犹犹豫豫地点了个头,褚桓看得出,他不大方便对自己说明详情,但是人太老实,又不会搪塞扯淡的那一套,正在努力地思考该怎么开口。
“有,”过了一会,南山承认,“你……唔,你最近尽量不要一个人。”
褚桓看了他一眼,南山虽然不闪不避,但是眼神里透着某种“别问了”的信息。
褚桓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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