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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水脏,一刻钟内出来用膳。”

“一刻钟也太短了点!”

靖王不语,显然是没得商量。

沈木鱼鼓起腮帮子钻进了浴桶里,控诉的目光从屏风后面迸射而出,幽怨都快化成一道怨魂了。

身后的水声响起,哗啦不断,伴随着少年克制的喘息,背对着屏风而坐的靖王眸光逐渐暗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灼烈的酒。

一刻钟对于正常男人来说其实还算长了,尤其是没有前戏,直接步入正题,但沈木鱼已经把牛吹出去了,故意压低最后的一声急促的低喘,直到靖王给的时间快到了,才发出一阵较大的动静。

听见沈木鱼出水的声音,靖王放下酒盏,拿起另一瓶药油走了过去。

沈木鱼手忙脚乱的拉过自己的外袍披上,赶在靖王进来前遮住了自己的前面和狼狈的后面,保留了最后一丝颜面。

只是外袍毕竟是外袍,宽大不说,下摆还是开的。

一双修长被水泡的发粉的腿在衣摆下若隐若现,领口更是没合上,沾着水珠紧贴在胸膛上,露出半个肩膀,更是将他上身的轮廓勾勒了出来——比之前稍微厚实了那么一丁点,腰还是细。

沈木鱼警惕的看着靖王,脸上被热气熏得发红,亮闪闪的双眸泛着水光,活脱脱像一个防备登徒子的良家妇男。

凌砚行眯了眯眼,有些不受控制的回想起这副身子软绵绵又如玉般细腻的触感,将呼吸轻轻压了下去,移开晦暗的目光,露出了手中的药油。

屁股被人捏住的羞耻触感仿佛又回来了,沈木鱼红脸一羞,一把夺了过来,小声逼逼:“我,我自己来!”

生怕靖王和他争似的,沈木鱼一股脑的将药油倒进手里,搓的掌心发热,就将手伸进了下摆,搓衣服般前后左右搓了个遍,担心有遗漏,来来回回倒了三次药油,直到瓶子见底,身上抹的黏腻腻,才抬眼请示靖王。

凌砚行:“……”

沈木鱼黏糊糊的穿上了裤子,脱掉外袍,裸着上身开始穿衣服。

裤腰上的肚皮被抹得油光发亮,穿上亵衣之后,小腹那一块的布料粘上黄红色的药油,逐渐渗出一圈淡红。

凌砚行看的眼皮一跳,眉心蹙了蹙。

沈木鱼从进宫后就学会了自己穿繁琐的衣服,三两下把衣服穿好,这才找回了一点底气和安全感,笑吟吟的朝靖王飞了过去,“王——”

凌砚行捏住他的嘴,“去吃饭。”

沈木鱼被迫禁言,被靖王揽着肩膀,捏住嘴,紧挨着靖王坐到了桌边。

一番折腾,大部分菜都凉了。

靖王捏了捏他软乎的腮帮子,手感太好没舍得松手,将沈木鱼的嘴捏成一个“喔”形,低头看着少年:“会喝酒吗?”

沈木鱼眼睛亮了亮:“窝的强项!”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这就要和摄政王把酒言欢了!

沈老头你要别暗杀的太过分,咱们家的人头应该能保住了!

靖王对沈木鱼这句大话倒是信,毕竟这位怎么说也是京城出了名的浪子,不会喝酒才真的说不过去。

凌砚行神色温和,一边揽着沈木鱼的肩膀,另一只手拿起筷子,夹了边上一只金黄饺子,捏着脸塞进了嘴里。

靖王亲手喂的沈木鱼自然是来者不拒,靖王高兴他更高兴,任由男人捏着腮帮子,配合着噘嘴把饺子卷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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