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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肯定和我想的不一样。
是在哪个宴会上?小时候姑妈热衷带我参加宴会,太多了记不清。
我被一个十四年打残了只剩半个血条,一直在想着十四年十四年。
提姆不卖关子,他很快解释道:“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很小一团,被伊丽莎白夫人抱着埋在她的脖子里,很不高兴,被人看见了就挣扎着跳下去坚持自己走,那是布鲁斯回哥谭举办的第一场宴会。”
提姆想到好笑的事眉眼舒展开来,是我能做出来的事。
而且布鲁斯的第一场宴会,我记得姑妈看不惯韦恩就是从那场宴会上来的。
年轻的姑妈还没有意识到韦恩唯一继承人的荒唐自然会参加,然后她就见识了韦恩多么轻浮愚蠢,出自姑妈原话。
“抱歉,我没注意你。”
我在想多出的四年又发生了什么,一个学校的四年都没印象有点冒昧了,我心虚地笑笑。
仔细想还是没有印象,我生出些许歉意,还有几分后悔,八岁的提姆是个甜宝,那四岁的提姆肯定更甜。
此时我完全忘了要掌握谈话的主动权。
“你没注意我很正常,对于宴会我更喜欢找个角落呆着,”提姆不在意,“我们后来在一所学校上学,你也没注意过我。”
被提姆大度的原谅哽到了,我真眼瞎。
提姆还在诉说我们美好的初遇前情,“你那时候总是独来独往,虽然对谁都保持距离,却没有人能忽视你,像是一个光源体。”
我打断了他无厘头的话,光源体这滤镜得多厚,“你不觉得我不合群。”
无视同学,认为他们都是笨蛋,他们主动和我说话我爱搭不理,甚至烦了就讽刺他们,把他们刺得掩面而泣等等,恶迹斑斑,我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个难相处的怪小孩。
“我觉得你很酷,当时很想成为像你一样的人,但碍于种种我做不到,”果皮削断了,提姆自嘲:“看,我还是不能完整的削完一整个苹果皮。”
“……你那么喜欢削苹果皮?等我好了我可以教你,你学东西很快。”
我茫然的看着提姆咬了一口苹果,不知道他说这些有什么深意。
不会削就不会削吧,我也不会怪你把果皮削断。
“那挺好,不过我不喜欢削皮”提姆把苹果丢进垃圾桶,十指交叉搭在腹部,“你怎么那么快追上我的,还一直没有跟丢。”
冷不丁的一句话将我拉回现实,他是来聊天的,明为聊天其实是质问。
提姆的蓝眼睛里一片冷凝,他要我的回答。
说吧说吧谁能说过你,感情骗子。我装作鸵鸟,可惜手不能动,哪怕能动一只我都能盖住脸,说那么多就是为这一句,提摩西你可真委婉。
提姆不给我含糊过去的机会,“全程不过几分钟,你知道我喜欢计算机,你可能瞒得过别人,但瞒不了我。”
我一言不发,我不承认。
提姆说出的推论无限还原事情真相,他说:“你在犯法。”
我提高语调,“我是正当防卫,”肺里呼吸都在痛,提姆知道怎么激怒我。
呸,死控制狂。
“你知道吗,你在心虚的时候总会提高声调大声解释,给自己托词。”
我冷哼一声,你倒会一针见血,“我心虚,我只是非常时行非常事,而且我在救你。”
提姆不管我的话,他只是尖锐的指出我还在狡辩。
提姆很失望,“虽然会让你觉得失望,但我还是想说你也让我觉得很失望,陌生、冷酷,你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哪里比得过韦恩少总变化大,你敢说你对我句句真话,没有一句话在骗我,”我想起他的夜间身份、他逐渐远离我的五年,以及现在还在套我话用温情逼我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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