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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递牌子都能进,隔三差五就能进宫照顾小外甥。 只是他终究不能时?时?刻刻进宫陪着。原本傅朝瑜还准备调.教一番福安,结果福安自己开窍了,如今行事不知?比当初稳妥了多少倍,也越发有一宫总管太监的风范了。 他能自己立得住,也省得傅朝瑜再费心。福安跟秦嬷嬷一外一里?,将这翠微殿箍得如同铁桶一般,不过相较于秦嬷嬷,傅朝瑜还是更信任福安。 周景渊最近过得安逸极了,见到舅舅的频率越来?越高,可他还觉得不够,恨不得天天都能看到舅舅。他那小脑瓜子连轴转,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舅舅,你以后能不能进宫教我们读书呀?” 皇子们都要去弘文馆读书的,比如三皇子。 他跟四哥不用去,乃是因?为个头小,年?纪也没?到,可总有要去读书的那一日,这是逃不掉的。与其?让别人教他们开蒙,周景渊更想舅舅教。如果每天都能见到舅舅,那他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用功的! 周景渊扒着舅舅的大腿,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眼?睛忽闪忽闪,可爱极了。 傅朝瑜点了一下他肉肉的下巴:“给你们教书的都是翰林院的高官,我如今都还没?有授官呢,哪有资格给你们教书?” “可舅舅是状元啊。” 傅朝瑜可不敢想:“状元有很多,也就今年?这一年?值钱了。” 周景渊埋下脑袋,却没?有放弃这念头,他打?算跟四哥商量商量,说?不定有转机呢? 四哥说?过,弘文馆的先生?上课又古板又无聊,能把人听得昏昏欲睡。这样的人都能当先生?,他舅舅为什么不可以呢? 傅朝瑜在宫里?待了一上午,到午后便离开了。 只是他前脚刚出翠微殿不久,后脚被?人拦住去路,莫说?傅朝瑜,就连福安都被?吓了一跳,赶紧拉着傅朝瑜往后,呵斥一声:“你是哪儿来?的太监?” 对方不管不顾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磕得傅朝瑜直接愣住,半晌才?想起赶紧将人扶起来?。 “你别着急,若有难处直说?就是。” 那小太监抬头,赫然就是上回傅朝瑜就下的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太监。 对方这回似乎伤的更重了,但他为的不是自己的事,而是他弟弟:“傅公子恕罪,奴才?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过来?求您。若您有门路,可否帮奴才?的弟弟一把?不论成与不成,奴才?都铭记公子大恩,今后愿为公子肝脑涂地,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万死不辞!” 说?着,他竟然又跪下去磕头。 傅朝瑜见他头都磕破了,弯腰压住了他的前额。 小太监望着伸过来?的手,到底没?有再磕头。他的血若是脏了傅公子的手,便不好了。 傅朝瑜打?量着他,忽然问:“你识字?” 方才?那话,委实?不像大字儿不识一个的人说?出来?的。 小太监怔住,随机点头:“是,奴才?识字,奴才?原在花房管账的,前儿花房送错了花得罪了贵妃娘娘,奴才?被?拉出来?顶罪这才?没?了差事。” 福安听完,唏嘘万分?,宫里?的小人物就是这般,生?死都在别人一念之间,这个小太监还算不错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傅朝瑜又问他为何拦路。 小太监抹了一把眼?泪,将自己弟弟的事儿尽数告知?。小太监叫临泉,他有个义?弟叫临远,两人同姓,又是同一年?被?卖进宫的,在宫中无依无靠,只能相互扶持。临泉因?为护着长得矮小、面目白净的弟弟,时?常要被?牵连挨打?。前儿他又丢了差事还被?贵妃娘娘打?了板子,那些人趁他病着又去欺负临远,他弟弟被?扒光了衣服仍在外面冻了半夜,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热。 他将傅朝瑜给的钱都用光了才?买了几副药,然而药灌下去一点用处都没?有,若是再烧下去,只怕人都要没?了。他今日听闻傅公子进宫,这才?孤注一掷过来?求救。 不论成与不成,他都得试试,总不能亲眼?看着临远就这样没?了,那孩子才?十四啊。 临泉说?完,又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不多时?,他听到傅公子开口道:“不是说?要给你弟弟看病么?” 临泉惊喜地抬起头。 傅朝瑜:“还不起身?” 临泉死死握着拳头爬了起来?,鼻翼翕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他没?有找错人,弟弟或许真能得救! 在宫中耽误了一番,等出宫之后傅朝瑜又被?他先生?叫过去了。 今日他师兄跑去吏部打?探过,将近一大半儿的进士都已经定好了前程,只剩一些还没?拿定主意?的暂未选择。只是他们是有的选,傅朝瑜似乎却是没?得选。 柳照临只纳闷一件事儿:“你有得罪吏部或者三省里?头的人吗?” “并未。”傅朝瑜几乎肯定。如果说?唯一得罪的兴许只有方家了,可傅朝瑜能够确认,不论是方家还是宫中都不知?道此事。所?以这事儿是谁出的手,为的是打?压他,还是打?压他的小外甥? 傅朝瑜神色凝重,当日回去之后便去了暖房,他不能坐以待毙。 长乐宫中,皇后正问起了吏部的动向。得知?张俭一直拖着没?有动作,皇后罕见地发??x?了火。 “这个张俭,年?纪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本宫让他将傅朝瑜丢去西南,他竟迟迟未动一直拖延至今,若不是看他还有几分?脸面,这吏部尚书的位置早该换人做了!” 崔嬷嬷挥退伺候的宫女,只留她与皇后在里?间。 无人时?,崔嬷嬷方才?劝和道:“其?实?娘娘也没?必要同一介商贾之子过不去。他便是高中状元又能翻出什么浪来??太子当日也去了曲江宴,并未听说?圣上对这傅朝瑜另眼?相待。” 皇后还不知?道太子的性子? “太子从来?没?瞧得上傅朝瑜,先存了傲慢之心,哪里?能看出来?圣上对其?究竟态度如何。自从傅朝瑜来?了京城,圣上明里?暗里?给了本宫多少气受?” 更让皇后介意?的是,皇上似乎开始疑心当年?傅美人一事,不仅公然维护五皇子,甚至还在五皇子殿中放了御前的人,他这是为了防谁?皇后不敢赌,与其?让傅朝瑜继续留在京城,不如直接将他调去地方,途中失足落水,惨死在任上,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崔嬷嬷不解皇后对傅朝瑜的忌惮,更理解不了她心头的恐慌,只能由着皇后的意?思,再次联系上了张俭。张俭的妻子,姓方,乃是皇后的亲姑姑。 这个忙,他不得不帮。 皇后紧逼,张俭只好给傅朝瑜挑了一个西南边陲的差遣,并将此事转由尚书仆射附身,尚书仆射审完,转而又交给了门下省。 他本以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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