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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那时一见面就满目惊艳地盯着她看的段誉。
但她不想搭理他,他却偏偏主动来和她搭话,态度热情积极地不得了。
好在这小子目光清澈并没有什么恶心的淫/邪欲望,阿紫确定了这点后偶尔搭理搭理他与他说话倒也倒也不是什么实在难以忍受的事。
但也仅仅是不那么厌恶罢了。
她心知这少年就和从前接近她的那些男子一样看到她蒙着面纱就认为她是什么绝色美人,所以他越是对她殷勤讨好。
阿紫就越要捉弄他。
色迷心窍,都是他自找的,他若是看出她不想搭理他,能识趣地不凑过来自然没事,但谁让每次他都要主动来招惹她。
这时的阿紫仅仅只是把段誉当做有趣的乐子。
她本就擅长察言观色,更何况段誉实在单纯如白纸,什么情绪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他心里在想什么她一眼都能看透,对于阿紫这种心思深的人来说和他相处其实是件挺放松的事。
她当然看得出他受困于鸠摩智的危险处境,也很顺利地就从随意地三言两语的试探里套出了段誉被鸠摩智抓来的来龙去脉。
但那又如何?
她又不是真的是他口中的什么观音菩萨派来救苦救难的天女姊姊。
她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尽管阿紫一直都不愿承认,但从小生长在星宿派的经历确实塑造了她性格中残忍冷漠的一面,她不在别人别人落难时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大大的好人了,怎么可能雪中送炭。
更何况,鸠摩智的武功远在她之上,她可打不过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为了无关紧要的旁人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还是个男人。她那么不容易才活下来,当然是她自己活着最重要。
那时的阿紫是如此坚定自己的想法。
直到那天晚上,段誉的那句“高处不胜寒”触动到了她。
阿紫会喜欢待在高处其实没有什么伤春悲秋的心理,最开始只是因为害怕。星宿派可没有别的门派那样弟子们兄友弟恭的规矩,相反丁春秋定下来的规矩只有弱肉强食。
大弟子的全力极大,可以对底下的弟子任杀任打,而做师弟师妹们的倘若不服也可以武力反抗,不拘用毒还是武功等手段,只要能赢就能取代大弟子的位置。
别派门人或许武功到了一定程度就往往停滞不前,星宿派门人却一时一刻都不敢偷懒,永远勤练不休,做大弟子的怕被师弟师妹拉下来,底下的弟子怕自己被大弟子挑中找麻烦。
于是人人都活的胆战心惊,时时刻刻防备着周围所有人。
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即使刚进星宿派时是多么单纯天真的人,最后也会变成恶鬼。
阿紫由于蛊女的体质注定在武功上很难有成就,而她每每动用蛊毒就要忍受身体里的蛊虫们为了重新厮杀恢复平衡的痛苦,再者说她身体里的蛊虫毒性极强,一旦用了就绝不会给人活命的余地。
而阿紫不愿意杀人,即使是星宿派的人。
因此她苦练轻功,让自己可以远离人群躲藏到谁也看不到的高处,她不愿意和他们待在一处,她害怕自己被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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