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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像是在说给黎霄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声音混进了电流声里，并不真切。

他抬手关上书本：“忙完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要不是他脸上的红还没有退却，出卖了他心里的悸动，他差点把自己都骗了。

黎霄没有揭穿他，在通话挂断前轻声道了句：“晚安。”

电话挂断后，黎霄拨通了肖衍的电话，肖衍正在酒吧喝酒，看到来电的时候，有些欲哭无泪。

“黎总，你是不睡觉的吗？都这么晚了，别告诉我你还在公司啊。”

“我有事想问你。”

“你问吧。”肖衍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酒吧中的喧闹隔绝在身后。

“黎衡那个助理叫什么来着？”

“沈倩。”

黎霄在心中记下这个名字：“她背景干净吗？”

“放心吧，我和赵辉都处理好了。”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和黎衡打交道，黎衡这个人自大，多疑，身边所有的人都必须背景干净，而且一定不能是和黎霄有过接触的人。

“我嫂子那边怎么样？黎衡没什么动静吧？”

“锦川不喜欢你这么叫他。”黎霄微微皱眉，“应该没什么大事，锦川没说。”

“没事儿就行，那我挂了。”肖衍勾唇一笑，“我还要陪对象呢，好不容易把他约出来了。”

郊区，某别墅区。

黎衡刚洗完澡坐在阳台上看夜景。

手中把玩着一个酒杯，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浮躁。

距离齐嘉应收到消息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更别提是他不相信齐嘉应的前提下。

不知道那个笨蛋能不能按照计划行事。

终于在他耐心耗尽之前，齐嘉应的电话打了过来。

“黎总，我是齐嘉应。”

他的声音很沙哑，一听就知道是刚睡醒。

黎衡眉头皱起，提高了音量：“事情完成的怎么样？叶锦川有说什么吗？”

“放心吧黎总。”齐嘉应从床上坐起来，半靠着，“我办事你放心，照片我已经给叶锦川看过了，叶锦川也信了，而且他挺伤心的，估计是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呵，我就知道叶锦川没多聪明，不然当时也不会搞出模仿韩熙的骚操作。”黎衡眉头舒展，“你做的不错，汇款已经收到了吧。”

“收到了。”

“好！”黎衡激动地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接下来你只要好好帮我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多谢黎总。”

“下一步你要做的就是搞臭叶锦川的名声，让他情场失意，职场也失意，具体怎么做我明天会告诉你。”

“没问题，您就放心把事情交给我吧，我绝对会办好的。”齐嘉应越说越兴奋起来，“依我看，那个叶锦川蠢得很，就是被粉丝捧得太高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之前他的好多粉丝还来攻击我，一看就是小学生，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眼光，居然会粉叶锦川这种人。”

这番话深得黎衡的心，他笑着说道：“只要到时候我和叶锦川顺利离婚了，如果你喜欢娱乐圈，我可以捧你。”

齐嘉应感激涕零地说：“那就先谢谢黎总了。”

通话结束，黎衡把手机放到一旁，嗤笑一声说道：“还真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