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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孩脑子里想啥呢?偶尔的流氓本性发作一下,政宗实感到有趣,想听羊咲亲口让他别看。
羊咲犹豫再三,深呼吸一口索性不扭捏了,摇头说“没事”,衣服裤子一股子全脱掉,三下五除二,先套上裤子,再赤着上身,去储物柜里找衣服。
政宗实站在他旁边,看羊咲扒在柜子旁,半个脑袋都伸了进去,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似乎很冻,细小的汗毛竖着,他目光不自觉往下移,羊咲的腰前段时间受过伤,如今痊愈了,没有留下任何伤疤,如果没记错的话,伤在大约第四节 腰椎骨附近。
羊咲短促地“嘶”一声,抱着衣服看向政宗实。
“腰还疼吗?”政宗实关怀道,手指在他腰部按揉着,羊咲下意识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已经不疼了。”
羊咲往另一侧挪了半个身位,政宗实和他贴得太近,招架不住的同时,羊咲不再敢和政宗实拉扯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粉红氛围,担心对方心生误会,而且叔叔肯定没想那么多。
政宗实眼神暗了暗,抬起手腕,松开了羊咲,待羊咲穿好衣服,腾跃的厚外套也裹着了,政宗实说:“坐下吧,头发擦干了再走。”
他又取了一条毛巾,他想帮小孩擦一擦,但是羊咲从他手里拿走了毛巾。
“我自己可以的,叔叔。”
从那日电梯里,到现在,政宗实体会得到,羊咲有点疏远他。
他默默地看长长的毛巾蒙着羊咲的头,羊咲胡乱地擦拭,政宗实问他:“现在和小语相处得怎么样了?那天还和他去吃饭了。”
头发短,干得很快,而羊咲却没有停下擦拭的动作,任由毛巾遮住脸,不用和政宗实面面相觑,他闷闷地说:“和之前差不多。”
他听见政宗实低低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差不多啊,小语好像更上心了一点。”
羊咲“嗯嗯”点头,像鸵鸟扎进沙地,毛巾在他头发上不快不慢地揉搓。
“小羊。”
毛巾被政宗实拎开了,羊咲吓了吓,眼睛圆圆地瞪着政宗实,一副防御的姿态。
他是坐着的,政宗实站立,站在他敞开的两腿之间,颇为随和地接着给羊咲擦拭头发,动作很慢,看擦得差不多了,他放下毛巾,双手搭在羊咲肩上,一言不发,不知道说什么好。
四十岁,游刃有余的次数很多,欲言又止的次数很少,政宗实甚至明白自己欲言又止的是什么。
但是他要说什么?
说不要和小语在一起,不要去喜欢他,还是要说,叔叔有点嫉妒小语,礼物蛋糕都是叔叔送的,政语不费神不费力就能让你喜欢,他凭什么?凭他年轻有活力么?
政宗实几不可闻地叹了叹气,这些话到了嗓子眼,生生咽回去,何必徒增羊咲困扰。
羊咲没见过政宗实这般低气压,浑身都冒着寒气,他看起来不是生气,而是……不高兴,或者说,有点难过。
羊咲张了张嘴,声线微微发抖:“叔叔?”
政宗实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尽快调整情绪,苦笑道:“叔叔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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