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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深刻地体会到失而复得这四个字的意思。
心头暖到发涨,沈晚欲把侧脸埋进孟亦舟宽阔的胸膛,听着窗外的雨声想着,真好,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回笼觉睡得漫长,差不多到下午一点孟亦舟才彻底清醒,他动了动酸胀的脖颈,丢失的理智缓慢回归,怀里没有人,心头顿感一慌,这一幕和七年前那个夜晚太像了,他们纵情欢愉,第二早一醒,他却失去了他。
孟亦舟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随便套上睡袍,拐着鹿角手杖,赤脚往客厅外走:“沈晚欲……”
站在小厨房的沈晚欲听见动静,他正要去掀冒着热汽的煮锅,一不小心烫到手,心神却分不出半分,他扬声喊:“我在呢。”
听到声音,孟亦舟心口一松,拐杖慌乱的节奏缓和下来。
“我煮了粥,马上就能吃。先来喝点水,”沈晚欲刚抬起暖壶,视线往下一瞥,“怎么没穿鞋?”
他丢下杯子,小跑着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拎着拖鞋,在孟亦舟身前蹲下。
孟亦舟还有些恍惚,他看着沈晚欲细致地为他套上鞋子,这人嘴唇带着伤,脖子上好几块紫色的痂掉了又长,吻痕遍布肩颈,大概好多天都穿不了宽领T恤。
沈晚欲抬起脸颊,笑盈盈的,露出了整齐白糯的牙齿:“外头吹风,赤着脚容易着凉。”
鞋子穿好,孟亦舟丢开拐杖,胳膊一揽抱住了他。
煮锅咕噜噜冒气泡,沈晚欲明明一米八的高个放进人海里也算鹤立鸡群,但依偎在孟亦舟怀里却显得小一号,大概是因为清瘦的缘故。
孟亦舟低头,鼻息扑在沈晚欲的肩头,轻轻地吻了吻他肩颈的红痕。
沈晚欲放松点地任由孟亦舟抱着,抬起右手抚着孟亦舟拱起的后背,像安抚一匹小狼。
眼睛一斜,视线正好对上沈晚欲被煮锅烫到发红的指尖,孟亦舟突然出声:“烫着手了?”
沈晚欲从他胸前抬起头,摇了摇头说:“没事儿,不疼。”
孟亦舟低头看沈晚欲一眼,松开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将人摁坐在椅子上。
屁股一挨上椅子,沈晚欲脸都皱起来,尽管昨晚上过药,但折腾了一整夜,现还在疼得很。他往外挪挪,尽量靠腿部力量撑着。
抽屉里摆着各种应急药品,棉签、碘酒和创可贴都是常备的,家庭医生会定期更换,孟亦舟很快取出药箱。
“没找到烫伤膏,”孟亦舟微微躬身,“下午你让程医生重新处理一下。”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沈晚欲点头,他说什么是什么,乖顺的应下。
沈晚欲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孟亦舟抽出棉签,沾了点碘酒,他垂着眼,看起来很专心。虽然接过吻,做了爱,但情况还不明朗,沈晚欲不确定孟亦舟到底有没有原谅他。
“孟亦舟,”沈晚欲叫他。
孟亦舟没抬头,看似专注地为他处理伤口,没空搭理他,棉签轻缓地擦过那烫红的指尖,留下丝丝凉意。
窗外光影在孟亦舟脸上晃动,沈晚欲抿了抿嘴角,又舔了舔下唇,踌躇两秒,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孟亦舟丢掉棉签,撕开创可贴:“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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