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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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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醉鬼讲什么道理?

白酒的味道比啤酒的更辣,辣味流窜在空气里,像是中午吃过的鸳鸯火锅,清汤被红油染红,渐渐的,鸳鸯锅也成了一个麻辣锅。

李明澜有点惧怕这个味道,因为她总是在考试时候犯肠胃炎。

孟泽酒气熏天,他应该是醉了,朦胧的眸色仿佛从纱里透出来。

李明澜不知道自己在他眼中还是不是个人影。

他重复着“猪脑袋”,“猪八戒”几个词,主语全是李明澜,没说一句好听的话。

不止他一个人喝了酒。

李明澜在KTV灌了整整一瓶的啤酒。

度数不高,但在这过了凌晨的夜晚,她头昏脑胀了。

她是醉了,否则她怎么会和醉鬼吵架:“邋遢鬼,丑八怪。”

孟泽从在这些嫌恶的词中回了神,他低下头,嘴巴闭上,眼睛却睁大了。

他的一只大掌摸索着她的脸蛋,视线不清,手中的触感却颇为熟悉。

小巧鼻尖,捏起来软糯糯的脸颊。

他猛然低下头,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额头。

李明澜被磕疼,发出一声:“哎哟。”

连呼痛的声线也和她相像,娇滴滴的。

是梦,是他的梦。

他是梦中的主宰。

孟泽先是低头,啄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唇,他闻得到自己的酒气,却尝不出来她嘴里的是不是草莓味?他抚开她的头发,摸一摸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再向下,是他曾经爬过的山,和她一样的高山。

这一次,他深深吻上去。

李明澜嘴里的也是酒气,她仰躺着,他这么压下来,不用使劲,只靠他自身的体重就能令她动弹不得。

时间停了五年。

当两唇相贴,孟泽自动找回了自己以前的技巧,勾一勾她的舌头,用舌尖去描绘她的唇瓣,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去。

她的头发散落下来——是他解开了她的发绳。

李明澜的装扮很简单,不像高三时时戴着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头饰。

她有一段时间不喜欢扎马尾辫,因为孟泽的画太丑了,令她对马尾辫有了抗拒。

但抱孩子时还是扎起头发更方便,不然孩子的小手这里一拽,那里一扯,揪着的都是她的发丝。

为了儿子,她扎上了马尾辫。

孟泽半闭着眼睛,离开她的唇,去贴她的耳朵,像是嗅着她的味道,一路向下去。

李明澜听到烧水壶的声响。

“嘟嘟嘟”,响三声,归于平静

这么大的一间套房,却只有一张床。

她昏头了,才和他躺在这里。

她双手胡乱地要去推他,无意中碰到他的头,于是她一手插进他的发间。

他的头发比她的粗些,但不会很硬。

她揪起来,习惯性地去扯他的头发。

孟泽没有在五年后变成一个秃子。

李明澜紧紧按住他的后脑,啤酒的后劲到了这一刻才散发,她的四肢软下来,失去推搡孟泽的劲,之后,她感觉到一阵凉意。

她的白毛衣被掀起来,她的牛仔裤被解开。

孟泽有些粗鲁。

她骂他:“混蛋。”

他又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腿上也凉了,李明澜忽然想起自己被压在门板上的那一次,他也是这般迫不及待。

她承受不起第二次的后果,忙不迭地要逃。

他从少年的纤薄蜕变至成年的健硕,哪怕他喝醉了,她也无法颠覆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

李明澜故技重施,轻轻喊他:“孟泽,孟泽。”

宛如魔咒,孟泽拱着背,按住她的腰,他想听她喊,可她这么一喊,他恨不得撕了她。

“孟泽不要,孟泽不要。”李明澜慌了,推他的肩。

他纹丝不动。

她抬脚去踢他。

他任由她踢,任由她闹。

她的膝盖撞上他的膝盖,他没有喊疼,反倒是她自己的骨头被撞疼了。

她又用求饶那一招:“孟泽,我疼。”

孟泽置若罔闻。

要不要,不是李明澜说了算。

他太想了,曾经的欢愉刻进骨髓里,他想得骨头疼。

李明澜也恨自己喝了酒才这般软绵绵,毫无抵抗之力。

孟泽的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她无法出声,只能用拳头狠狠击打他,乱锤乱踢也改变不了局面。

唇齿交缠间,他的另一只手忙着手工活。

他的身子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并不上腿,扭着腰,被他一掌按下去。

她若是不喝酒,也许战况大不一样,但后悔来不及了。

五年来不曾开启的门,又被五年前的同一人打开。

好不容易逮到他呼吸的空档,她大喘着气:“孟泽你混蛋,孟泽你混蛋。”

他喃喃附在她的耳边:“李明澜,很快,很快你就……”

他手指修长。

李明澜打他。

他好像不疼。

她除了骂他,别无他法,可也正如他所说。

很快,酥酥麻麻的劲头比烈酒更猛,席卷而来,淹没她。

“李明澜,李明澜。”酒意令孟泽的舌头不大听使唤,话语开始模糊,讲不出别的,只是不停念着她的名字。

孟泽满脑子的思绪都在他的手上。

之后,他抱着怀里的人,沉沉睡过去。

李明澜恍然回神,拍了拍孟泽。

他没反应了,双手箍着他的腰。

她推一推,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推到仰躺。

孟泽醉死过去了。

踩不到他的屁股,李明澜就去踩他的腰:“你个混蛋,你个混蛋。”

生怕他又醒过来,她拉下自己的毛衣,扣好牛仔裤的裤子。

顾不上喝热水了,她匆匆地出去。

看看时间,崔佩颐他们应该还没唱完歌,李明澜赶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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