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 69 章(2 / 2)
意思就是她是一個普通百姓,怕會遮煞了她。
如果是換成歌承信,她倒是能接受,畢竟,歌紹海算是長輩,歌紹海和她算是晚輩啊,所以,同輩相跪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是跪蘇小姐呢,我是跪……蘇將軍呢,是想請蘇將軍看在一同為朝的份上,一同曾經共事過,能原諒過我們父子二人,更加為了我們熙朝的未來能寬宏大量。”
歌紹海一邊說一邊跪向了蘇義晨,而且語氣還極為真誠。
“當初也的確是我們一時受到人的調撥,這才把蘇將軍給搞得……沒有了任何,反而也讓人誤會了蘇將軍呢,畢竟,我們也是為了熙朝的一切安全,更加是為了以防萬一啊。”
“還有,這次也不是我們不願意來,而是我們極興奮而來,不過,犬子的確是有傷在身,也沒有再能受到鞭撻,也請蘇將軍看在我們同為老臣的份上,原諒我們父子二人的無心過失之罪吧。”
蘇玄歌聽到這時,真是恨不得自己的啞疾能馬上好起來,到時候好好對他們吼叫一番,不過,她還是比劃了出來,自然又指著蘇義晨手,那缺了一指的手,“我真是從未見到過你們父子的道歉,竟然不是道歉,反而是來強迫,甚至還要人原諒你們所謂的無心過失?我看你們是在說笑話吧?你們這是無心?我爹爹的手指被割下了,這哪裡是無心呢,而且又因為時間長,根本沒有辦法恢復,你讓我爹爹由十指變成九指,他如何生活呢,他心裡如何想呢?”
“總不能你們想一出就是一出嗎?你們受傷就能得到原諒,可是當初你們關我爹爹時,可想過我爹爹也受傷過,甚至他的胸口之處也有當時關我爹爹時,反被燙傷,而且至今還未治癒啊,這樣以來,你們還有什麼臉面來求原諒呢?”
“我說過,如果不是真誠的,就甭想來,還有,如果是真誠的就是先被鞭撻之後,再來,還有,歌公子,當時你也自己說過你是男子漢,不會說到做不到的,如果這次做不到,我看你就應該去做太監了!”
蘇玄歌是真得被這一對厚臉皮的父子二人給氣壞了,所以在比劃這番話時,不知不覺就把太監兩個字給比劃了出來,反而讓霍公公臉霎時紅了,他自然是誤會了蘇玄歌的用意,以為是在嘲笑他。
“那就等我身體好了,自然再來。”
歌承信可不再願意受到指責了,立馬又回去,剛才他覺得自己的醜態百出了,尤其是那次被絆倒。
霍公公倒是開口了,“蘇小姐,蘇將軍,還有南宮王爺,奴才是有話想與你們說,不知道方便不方便,畢竟,這事關熙朝之大事。”
隨即讓歌紹海先帶歌承信走了,也許讓他們走後,自己也能說動他們吧。
在看到歌承信走之後,蘇玄歌這才比劃道,“霍公公不妨有話就直說吧,反正現在也沒有外人呢。”
“其實,這次是韻朝求助之事,所以,奴才也就……算了,不拐彎抹角了,是韻朝之人想請求由蘇將軍或者蘇小姐率領將士前去迎戰呢。”
“據我所知,不是由魏珂去了嗎?那可是皇上最信任之人啊。”
蘇玄歌笑著比劃道。
“可是,因為他不如蘇小姐和蘇將軍機智多謀,所以,也是敗北而歸啊,現在只是想請求一下蘇小姐能客觀想一想,畢竟,這個有關於咱們熙朝,而且也不能讓韻朝之人發現咱們的不真誠呢。”
“原來如此。”
蘇玄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如若不是知道蘇玄歌早已知道,南宮離也會把她的這份表演給當作是現在才知道呢。
“不過,這與我們父女又有何關係呢,畢竟,當初保證書也寫了出來,‘如若朝堂再有什麼事情,誰也不能再打擾蘇家父女,否則歌承信要受以鞭撻!
’所以,我們不會接納任何事情,而且這朝堂也不應該打擾我們平靜生活呢。”
蘇玄歌在停頓之後,再次重複了曾經在保證書上所寫的內容,這讓霍公公又是一時無語了。
他隨即看向南宮離,似乎是想讓南宮離幫忙勸說一下呢。
南宮離一笑,“本王也沒有辦法,畢竟,保證書可是擁有的,那可是白紙黑字的證明呢!
所以,真得想要得到蘇小姐的原諒,那麼就得要說到做到。”
他有意停頓了一下,隨即又說道,“據本王所知歌承信這已經是第二次沒有完成了。”
霍公公無奈也只得無功而返,當歌紹海看到他也垂頭喪氣的回來,也就知道這次完全是敗北了,所以心裡都是極不開心。
尤其是最不開心的莫過於歌承信了,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傷是白弄了,不僅沒有成功說服蘇玄歌還讓蘇玄歌一言指出他的傷是新的,真是氣死他了。
“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覺得時間多的時,那個時候就應該把她叫到我的身邊,讓我好好蹂躪呢!
!
!”
歌承信真是後悔自己當時的沒有行動。
在看到歌紹海父子二人還有霍公公他們都一一離去後,蘇義晨突然臉色陰沉了下來,而且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蘇玄歌問道,“爹爹,有什麼事情嗎?”
蘇義晨思索了半天,突然開口,“歌兒,我想再去打仗,正如剛才歌紹海所說,我們之間的矛盾不能因為誤了軍事。”
南宮離倒是一點也沒有震驚,這是他早已想到的事情,不過,他只是看了一眼他們父女二人,一笑,“本王走了,會在朝堂上幫你們說話呢。”
不等蘇義晨回過神,他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蘇玄歌一愣,隨即比劃道,“爹爹是覺得自己身體好了嗎,還是覺得你對不起熙朝呢?”
“都有。
雖然我手指缺了一根,但是這並不影響我拿武器,更加也不影響我帶領將士們,只要有我在,蘇家軍也會……”
蘇義晨其實在這個時候是真得很鬱悶。
蘇玄歌搖頭,“爹爹,你難道還想熱臉貼冷屁股嗎?還有,你似乎也忘記了,咱們的兵權已經上交了,如果不上交,你覺得咱們會安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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