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开始计划(1 / 2)
韩勇对着藤井美惠子说道“想不想会日本。”
藤井美惠子说道“不想回去,你也知道我在美国留学,学的医学,这次任务失败,我就回不去了,回不去可能对家里还好,回去就会给安排到华夏的东北或者朝鲜哪里去做慰安妇。
你也知道慰安妇到时候是什么下场,我对我们的国家已经绝望,我希望和你一起去战斗,真的。
推翻军国主义,这样日本才有的救。”
“好,那我们一起努力,这样我想对上海或者是杭州的日本银行下手,你帮我参考一下,还有你把你家里的地址给我,我让胡林给你家寄一点钱回去,就冒充你的同学。
还有要让特高课以为你死了,美国的同学不知道,这样就行。”
“谢谢,我想还是不要在上海动手,因为上海的特高课很多人都认识我,还有上海的领事馆也会找你们政府的麻烦,还是在杭州动手才对,哪里有日本最大的银行,三菱银行,还有杭州日本领事馆,哪里也是金百合所在部门”
抗日战争中,时常会出现的一个桥段,就是日军从华夏每个地方地方,又掠夺了一大批的黄金,做为战略资金,通过火车的手段,想要运回日本境内,被游击队员通过各种方法拦下,并且最后抢夺回来。
黄金,做为国际上的硬通货,在千年的时间长河中,它的价值几乎没有变化,而日本人在二战史中,对于被侵略过的黄金掠夺更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据保守估计,光是华夏就被掠夺了近6000吨黄金。
从八国联军侵华开始,如《南京条约》、《马关条约》等等不平等条约就在国内不断上演,期间不算割地赔偿,就白银、黄金、字画古董这项支出,统计出来的财富就相当惊人。
在9.18事变之后,日本对于中国的侵略加大,在大肆屠杀的同时,也在疯狂的掠夺着国内的资源。
日本天皇曾发布一个绝密任务“金百合计划”
(来自美国作者斯特林·西格雷夫和佩吉·西格雷夫著作《黄金武士———二战日本掠夺亚洲巨额黄金黑幕》一书),该计划就是对被占领国进行财富掠夺的计划。
1933年,日本天皇裕仁和他的顾问秘密组织一只专门的掠夺队“金百合组织”
,以确保所有被抢金银财宝都能有效的进入天皇的金库中。
这个组织,还有专门的金融、会计、簿记、船运专家及各种宝物专家。
由皇室成员监督,通过日本黑社会来进行“清洗”
。
韩勇想想就对藤井美惠子说道“你和刚才的俩位马上回杭州侦查,一定要弄清楚,做好强细的计划。
等于明带来的特勤队员回来,我和其他的队员就开始行动,还有你要做好撤退方案,尽量用船,这里是你去杭州的费用,具体你怎么做,你自己拿方案,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哪怕不做,也不要去冒险。”
藤井美惠子深情的望着韩勇,也没有说什么,拿着支票就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九点,杜心雨大小姐来到玈店。
拉着袁缉贞和陈静,喊着韩勇就往车上走去。
杜心雨回头看了一眼,眉头皱了一下,连忙下来了,对韩勇说:“算你走运,你一个人坐前面吧。
跟两个大姑娘挤到后面,我……怕你占她们的便宜。”
大家都上了车,杜心雨对司机交代了一声,司机一声不响地发动汽车就走。
开了半个小时左右,司机停下车,说了一声:“小姐,到了。”
“走,下车。”
杜心雨率先从车上下来了,陈静和袁缉贞跟着也下了车。
韩勇走下车,抬眼一看,繁华的大上海已经被抛在身后了,四下里静悄悄的。
眼前是一片宽阔的江面,对岸黑漆漆的,只点缀着几点渔火,原来,他们已经来到了黄浦江的江堤上面。
“对面,是什么地方?”
韩勇问杜心雨。
“对面?”
杜心雨皱皱眉,“谁知道,乡下地方,浦东。”
那就是浦东啊!
韩勇唏嘘不已。
杜家的保镖们似乎早已习惯于大小姐的各种别出心裁了,对于他们深更半夜跑到这样偏僻的江堤上来并没有感到奇怪。
保镖们从跟着的车上取出两盏汽灯,划火柴点亮了,在远处照着。
然后众人背对着杜心雨等人,保持着警戒状态。
杜心雨拉着陈静和袁缉贞在江边的一块条石上坐下,韩勇挨着袁缉贞,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这些石头是修堤的时候剩下的,正好用来供人歇脚。
杜心雨偏过头对韩勇说:“姓韩的,你好有本事嘛,昨天在酒吧里,跟洋人们说了什么呢?骗得他们把琴都送给你了。”
袁缉贞拉了拉杜心雨的衣角,说:“杜姐,你干嘛叫他姓韩的呀,显得多生份啊。”
杜心雨说:“那我叫他什么?”
“他比你大,你应该叫他勇子哥的。”
袁缉贞建议说。
“哼,我才不叫他哥呢,他是你的情哥哥,可不是我的。”
杜心雨酸酸地说。
韩勇呵呵笑着说:“没事没事,叫啥都行。
我说心雨啊,你一个大小姐,怎么喜欢跑到这种荒郊野地里玩啊。”
他听出了杜心雨有故意跟他装疏远的意思,但反其道而行,直接叫开杜心雨的名字了。
“心雨也是你叫的?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沉江了?”
杜心雨威胁道,这丫头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吓唬人就是说沉江。
“你沉过几个人了?天天说沉江?”
韩勇问道。
“我……我拿你开张不行吗?”
杜心雨说,原来她还从来没试过这种好玩的游戏呢。
陈静连忙打岔道:“勇子哥,你有琴了,给大家唱一个吧?你昨天在酒吧里唱的挺好听的。”
韩勇说:“好呀,不过,先问问杜大小姐让不让我唱。”
“唱吧。”
杜心雨说,“如果唱得好,我就饶了你。”
韩勇想了想,在吉它上拨了个和弦,娓娓地用粤语唱道: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是喜是愁,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
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未有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又有喜又有愁,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
仍愿翻百千浪,在我心中起伏够……”
一曲歌罢,三个女孩子都沉默不语,久久地回味着歌里的意境。
陈静首先打破了沉寂,她问道:“勇子哥,这是一首什么歌,我怎么觉得,跟我们眼前的场景很像啊。”
韩勇说:“这首歌就叫《上海滩》,唱的就是我们眼前这条江,这个城市。”
“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杜心雨喃喃地复述着歌中的词句,忍不住对韩勇说:“勇子,你相信命吗?”
韩勇说:“当然信。”
“那么,你相信爱情吗?”
韩勇一愣,他没想到杜心雨竟然会当着另外两位女孩子的面提出这样的问题。
其实,当时的华夏正处于一个思想启蒙的时期,年轻人对于各种新鲜的生活方式十分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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