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因为,接下来会很惨!(2 / 2)
特别是顾寒山出现之后,那有恃无恐的样子,让一些人虽然不爽,但也暗中疑惑。
趁他和箫老头交流的功夫,看看双方的神态细节话语等等,看看到底是装的还是...
然后看到箫师忽然的情绪变化之后。
就更加不敢动了。
是什么给了这箫老头忽然的自信。
听到箫师说他们是土鸡瓦狗,嘲笑他们瞻前顾后不敢面对强敌,只敢欺负弱者。
箫师越是这样。
他们在本能的羞恼之后。
又心生惊疑。
在他们眼中已经是粘板上的鱼肉的白鹤武馆,这老头凭什么。
下意识又盯住那个年轻人。
就凭的是他吗?
一些人眼神对视,内心忽然变得忐忑。
心中某种想法出现。
我们认为他是怕空城计被识破,所以偷偷离开。
要是,要是...并非如此呢!
忽然。
一些人想起了那不甘而死的金背苍狼,想起那糜烂的血肉。
心脏好像忽然被什么动作狠狠的抓紧了。
有种喘不过气,有种不停激烈跳动的感觉。
身上又好像被当头浇了冰水。
前面看到这人忽然消失不见,据说去了外地。
时间流逝,贪欲和某种自以为是的侥幸就占了上风,然后好像越来越说服自己就是那样,大家慢慢交流,好像越来越觉得肯定如此,肯定是抱着某种秘密逃跑,怕我们撕破他的伪装,抢了他的秘密。
为什么会如此。
是他竟然没有横行霸道,竟然没有独霸此城,没有镇压各方,竟然偷偷消失,所以让人产生了某种错觉?
这顾寒山要是真有实力,那证明他用心险恶啊,竟然故意误导我们,心机太深了。
我们实际上原本并无和白鹤武馆为难的意思,都是被他故意引导的。
这些想法也只是在心中转瞬即逝。
而表面上。
“顾先生,你和箫老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只是听闻箫老病重特意来看望的。”
“咳咳,顾兄弟,箫老为何忽然如此表现,怎么了,你和他说了什么呢!”
“是啊,大家同气连枝,刚刚肯定是我等说话没说清楚,所以好像大家有什么误解,对了,顾先生,你不是说你是神勇中期吗,怎么箫老好像表现不一般,那些话,好像高深莫测啊。”
“原来在顾先生眼中,我们只是土鸡瓦狗,顾先生难道已经内腑成就?嘿嘿,顾先生莫怪,同为武者,只是好奇。”
“顾先生,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你给了那金背苍狼最后一击,莫非你已经突破了内腑,刚刚说筋络未成,只是戏弄我们。”
“哈哈哈,要是真的如此,那是我庆宣城的幸事,顾先生我们都知道,为人和善,不爱与人争斗,不喜打打杀杀,是真正的武道英豪啊!”
“顾兄,上次还和你有过一面之缘,今日大家都在此,大家都是庆宣城的老朋友,能否敞开说说,你的实力到底如何。”
“顾老弟,哎呀,大家都是朋友,看来老弟对自身很有信心,哥哥我为你高兴,老弟你是天才,是不是已经吃了五脏丹,内腑已经...”
就像箫师说的这些人能够在庆宣城混迹,在普通人普通武者面前,的确是霸气十足。
但是实质上,上次遇到凶兽的时候,已经展露了那种保全自身为上的本质。
顾寒山看着箫师闭目养神。
但也能够感觉到他好像风烛残年一般,那股气息随时可能熄灭。
箫师肉身的确已经完全衰败。
此刻他已经没有武者的力量,就是一个纯粹的即将入寂的老人。
慢慢的看着这些说着各有目的试探的人。
顾寒山又看向二师兄。
“遮住师傅的耳朵,别让师傅受惊了!”
“啊,师弟,怎么了?”
“因为,接下来可能会有很多叫声和动静。”
脸上闪过淡漠的笑意。
顿了顿。
“或许,会很惨,师傅现在毕竟需要静养。”
“寒山,不用管我,老夫这辈子,手上的血也不少!”
“顾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兄,怎么了,大不了我们走就是。”
“箫老这样了,大家应该和和气气,让箫老好好的...”
“轰!!”
顾寒山已经消失在原地。
这里最强的不过是钢拳门门主和小江会会主。
神勇后期!
也不过八千斤常规力量,就算有着无形劲力,对于顾寒山来说,也没有任何区别。
其他人,中期前期,六千斤四千斤力量...而已,他们在庆宣城其他武者眼里自然强横无比,但是现在在顾寒山看来,真的只是个而已。
顾寒山的血肉筋骨内腑血液都在日日变化。
顾寒山的常规力量已经超过四万斤,达到四万多,承载这种力量的肉身,又是如何的强横?
就算光凭武道,内腑中期,顾寒山都可以一战,输赢还要打了才知道。
武者高一点就高得没有边。
何况面对这些神勇境界的普通武者,顾寒山已经高出了很多很多。
普通武者的境界根本无法概括顾寒山真正的实力。
那些人只感觉顾寒山身影一动,就消失在原地。
然后。
余光就看到他出现在人群之中。
一拳一脚一掌一肘。
神勇后期也好,前期中期也罢。
毫不留情,全部一招震毙。
强大的爆发力之下,任何抵抗都是徒劳。
神勇武者,已经在顾寒山手中没有任何的威胁。
只有一道道噶然而止的惨叫说明了顾寒山的凶残和强横。
二师兄大师兄等人内心一抖。
顾师弟说得没错。
果然很惨。
连实力衰弱到只相当内腑前期的金背苍狼都能横扫这些人。
何况和内腑中期差不多的顾寒山,针对武者,他的手脚更加方便。
不过十几个呼吸之后。
惨叫连连的场中变得寂静。
身影又回到原位。
顾寒山甩了甩手中的血液,抖了抖衣服上手肘上膝盖上脚上沾着的某种残渣。
“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也敢窥视!”
接着看向箫师。
语气轻柔。
“师傅,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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