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第四期节目开播(1 / 2)
“唔唔。”
她发不出声音来,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时歌无语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难怪119那个坑爹货说一语成谶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原来真的要使用者亲眼看着才能‘成谶’啊。
那也太为难人了吧?
时歌正想着,杨真真挣扎着按下了呼叫铃,很快护士过来了。
护士急忙给杨真真急救。
呃的一声,杨真真开始翻白眼了,咚咚咚,四肢不受控制。
砰砰砰。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杨真真嘴里的香蕉总算吐出来了。
然后因为挣扎过猛,断了的腿又折了。
杨真真愤怒地一把推开护士,“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来得这么慢?是不是想让我死啊。”
啊——
杨真真骂人的话还没说完,推完护士,手收回来的时候,砰一声砸床头柜上。
骨头就那么脆,跟薯片似的,咔嚓一声,裂了。
“哇哇哇。”
杨真真痛哭流涕。
哭着哭着,天花板砸下来一颗钉子,砸眼睛上了。
护士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医院天花板到底哪儿L来的钉子?
滋滋滋。
时歌指了指那摇晃的灯,“好像不是钉子,是灯的碎片。”
护士看了看灯,又看了看眼睛开始冒血的杨真真,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这会儿L杨真真全身都是伤,估摸着是没工夫招呼自己了,时歌把桌上的打折香蕉又给收回来了,然后拎着去见裴景。
裴景是台岛人,这边没买房子,是租的高档公寓。
时歌报了身份,公寓保安打了电话确认了身份才让人带时歌进去。
时歌被带到了客厅,一眼看见了也在等候的宋淮。
宋淮看到时歌,那张帅气的脸立刻挤出一个笑容。
时歌问:“你和裴景认识?”
“见过两面。”
宋淮看着时歌的时候目若星辰,他侧首垂眸,低声说道:“我是来见姐姐的。直觉告诉我,姐姐是个善始善终的人,应该会亲自过来一趟。”
就像梁睿达的死亡现场也有姐姐的身影一样。
不过这半句,宋淮没说。
时歌挑了挑眉头。
现在看这人更不顺眼了。
她当初穿越到这个世界,帮原身教训那帮校园暴力小混混的时候就不该选宋淮当帮手。
哼。
当初就应该独立自主自力更生。
看吧,走捷径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代价。
时歌明知故问:“见我做什么?”
“嗯。”宋淮略微沉思了一小会儿L,笑,“上次没成功,但是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走捷径是有代价的,我劝你脚踏实地。”()
时歌话音刚落,裴景不耐烦的站在二楼问:你们两到我家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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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裴景走向楼梯口准备下来。
然后,一脚踩空。
啪唧啪唧,直接从二楼滚到了一楼。
时歌冷哼一声,看向宋淮,“这就是不脚踏实地的后果。”
裴景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脑袋一路撞下来,整个人头昏昏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他伸手去抓旁边半人高的落地花瓶,想站稳。
砰!
花瓶倒在了他身上,最硬的瓶口砸他脑袋上,然后应声碎裂。
裴景脑袋被砸,眼前一黑,还想躲,结果脚下一滑,再度摔倒在地上,腰腹部直插大花瓶尖锐的碎片。
时歌:“……”
惨,太惨了。
这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天双杀了,别人不会以为她是扫把星转世吧?
时歌和宋淮对视一眼,彼此十分默契的点头,同时向对方承诺道:“我会为你作证的。”
时歌拿出手机报警和打120。
她需要打这两个电话证明这人绝对不是她下手弄残的。
要是人死了,也跟她没关系。
很快,裴景被送到了杨真真所在的医院进行治疗。
时歌拎着打折的香蕉去车库拿车。
让杨真真和裴景再休息休息,她再去探望她们吧。
至于香蕉,别浪费,回家放冰箱里,下次还能用。
时歌刚拉开车门,宋淮追了过来,拉住车门,“姐姐,我没车,送我一程呗,回头我请你吃饭。”
时歌看傻子似的看着宋淮,然后指了指旁边那辆低调的jeep。
宋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那车,没油了。”
很好,脸皮够厚。
时歌来了兴趣,侧首看向他。
宋淮的眼睛很好看,前窄后宽,澄澈干净,像雨后的天空。
时歌说道:“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上位。”
宋淮君子坦荡荡的说出惊世之言。
“想上位就多写几首好歌,多参加点节目,努力一点。”
“我现在就是在对着姐姐努力啊。”宋淮眨了眨眼,“姐姐,你是不是对我哪里不满意?你说,我都可以改。他谢良弼能做的,我都可以学,我最近有在学习那方面的知识了,虽然有点害羞,但是还能可以去努力接受的。”
时歌:“……”
到底是谁在背后造她的黄谣?
谢良弼到底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宋淮拿出手机,点开了搜索框。
好家伙。
S的喜好是什么。
S是不是一定要xx,xx,xxx。
M入门手册。
真是一个比一个刺激。
大概是看出时歌的无语了,宋
() 淮默默把手机收了回来,“那要不,我找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请教一下。”()
说着,宋淮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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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歌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拉回来。
你特么还想继续败坏我名声呢?
宋淮被拉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脚下不稳,一下扑到了时歌身上。
他手撑着时歌身下的座椅。
时歌微微挑眉,和宋淮对视,“怎么总想着找金主?”
“因为是姐姐呀。”
宋淮微微起身,撑在时歌座椅上的手轻轻动了动,落下,小手指勾住时歌的小手指,时歌感觉手指痒痒的,低头,目光落在两人勾着的小手指上。
真是……让人无语的习惯呐。
很久以前,她蹲在被打倒在地上的宋淮面前,笑眯眯地撑着头问他,“哎呀,怎么被打得这么惨呢?”
宋淮硬气的哼了一声,自己爬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血,却越擦越多。
时歌递给他一张纸巾,“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合作,我们一起对付那帮欺负人的狗杂种?”
宋淮看了时歌一眼,不做声,也不接纸巾。
时歌用纸巾给他擦脸上的血,“别硬气了,嗯,我们两个人都是被欺负的人,但也是最不服输的人,一旦合作,我保证,所向披靡。”
宋淮抬头看着时歌,她的眼睛里有星星。
是一个人在屋顶时,最安静的时候,抬头就能看到的星星,但却更加耀眼。
时歌伸出小手指,“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拉钩的话,咱们就算正式合作了。”
……
那时宋淮考虑了半天,第二天才拉钩,现在倒是拉钩拉得挺随心所欲的。
时歌白了宋淮一眼。
这小子到底成长的路上经历了什么,怎么总想着找金主,上位呢?
或许她可以让这小子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越是走捷径事业之路就越是艰难,越是不可取,将孩子导入正途。
时歌勾唇一笑,“你说你想让我当你的金主?”
“嗯。”
宋淮轻声应着,眸子清亮。
“你知道献身上位都要做些什么吗?”时歌抓住宋淮的衣领,“伺候金主这件事可比你想象中的可怕千万倍。”
宋淮唇角一弯,“荣幸之至。”
是吗?
胆儿L挺肥啊。
时歌轻声笑了笑,伸手将宋淮推开,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那跪吧。”
时歌说道:“在这里跪,就当你向我投诚。怎么?不敢啊,也是,停车场虽然安静,但到底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不敢也正……”常……
时歌嘴张成了大O,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
宋淮毫无心理负担的就跪下了,“是这么跪吗?”
“单膝是不是不够?”
“要双膝跪地吗?”
“手呢?放
() 两边,还是放后面?”()
就单纯的下跪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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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歌:“……”
自尊呢?
人格呢?
好讨厌这种没皮没脸,一点没心理负担的德行!
大概是看出时歌的想法了,宋淮坦坦荡荡的说:“以前有个人告诉我,要达成目的,就得不折手段,没皮没脸装可怜装无辜,越阴越好,然后赢取信任,趁胜追击,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只有弱者才会被世俗眼光所困。”
时歌:“……”
我教你这些是让你用来保护自己的和教训坏人的,不是让你对付我的。
这时,一辆车转弯过来。
时歌紧急将宋淮抓进了车内,好歹目前两个人也算两明星,她可不想传出什么绯闻。
过了一会儿L,时歌让宋淮去副驾驶待着。
这小子跟以前一样,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去哪儿L?”时歌冷着一张脸问。
宋淮低头,报了个地址,手放在膝盖上,薄唇微微抿着,眼神脆弱,整个人易碎得好似水晶似的。
这家伙装可怜给谁看呢?
时歌问:“膝盖怎么了?”
宋淮松开手,白色的运动休闲裤渗出了一点点的血红,“上次骑马拍摄画报,不小心摔下来了,刚才跪得太用力了。”
说完,他也没说什么,就抿着唇,一副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
时歌继续冷着一张脸。
还装可怜?
以为她会在乎会心疼吗?
不,她一点都不会。
过了一会儿L,车停在了药店门口,时歌进去买了点药,扔给宋淮,“一百三十二,扫码转给我。”
“哦。”
宋淮拿出手机扫码转给时歌,然后撩起裤腿。
时歌双手交叉在胸前,通过后视镜扫过去,好家伙,膝盖处一片模糊,伤得还挺重的。
所以了。
为什么要跪嘛。
他以为伺候金主是那么容易的事啊?以为每个金主都跟她一样人美心善啊,那些丑的,浪的,有病的金主不是金主了吗?
细白的药膏一点点的擦在膝盖上,宋淮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时歌白了他一眼。
装什么装。
以前读书时候被混混揍的时候疼成那个样子都不哼一声,现在就擦破点皮,上点药就娇气起来了?
包扎也不好好包扎。
扯个纱布扯半天。
笨死算了。
她一点也不在意。
哼。
时歌打开车门,走到副驾驶,伸出手,“给我。”
宋淮把装有纱布和药的袋子递给时歌,时歌三两下将药挤在了宋淮膝盖上,然后用棉签推开,拿纱布裹好。
“好了。”
时歌将宋淮从车上拉出来,“这里可以打车了,你走吧。”
() 宋淮手抓着门,“姐姐,要不你带我回家吧?我感觉我各方面综合素质还行,不吃亏。”
“我亏。”
时歌一把将他拉出来,然后把门关上。
“姐姐。”
宋淮透过玻璃,摆出一副被丢弃的小狗模样看着时歌,“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说着,他伸出小手指,“说好的。”
谁跟你说好了?
时歌发动汽车。
“那谢谢姐姐送我一程,姐姐什么时候有空,我请姐姐吃饭。”
时歌想了想,导人入正轨,所以需要让这没皮没脸的家伙认识到努力就能带来回报。
嗯,是这个理儿L。
“想和我吃饭啊。”时歌莞尔一笑,对着宋淮勾了勾手指头,等人到跟前,落下车窗,说道:“你不是歌手吗?给我写首歌,好听的话,我就和你吃饭。”
“那除了这个……我是不是还应该对金主大人有所表示……”
宋淮话音刚落,时歌感觉脸颊一热。
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臭小子敢亲她?
时歌刚准备揍人,只见宋淮低垂着眼眸,一张脸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朵尖,然后抓着门框的手因为紧张抑制不住的发抖。
一副良家妇男被人调戏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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