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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你敢还一次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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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鹿呼吸一沉,她认得那声音,是卢卡。

与此同时,她听见门外密集的脚步声,枪支上膛的声音靠近门前。

“三……”

江鹿迅速跑向两个孩子。

“二、”

“一……”

房门猛地被打开的瞬间,卢卡唇角露出邪笑,黑洞洞的枪口抵在她的额头上。

江鹿双手举起,抿着薄唇,神情冰冷:“放了吴老师。”

那老师已经吓得几乎晕厥,脸色煞白地瘫倒在地。

“江小姐,请带上孩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江鹿平静面对着他,“容家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假扮夏令营司机做这样的事,会蹲几年局子清楚吗?确定要这么做?”

卢卡此刻圆圆镜片之下的视线,不再如车上时慈祥和善,格外渗人:“江鹿和两个孩子一并带走,这是上面的命令,我只是照办执行,请吧。”

一群人已经走入房间,开始大肆搜刮寻找。

屋子里顿时变得凌乱。

鞋子衣服乱飞,柜子翻倒,床单掉落一地。

卢卡枪口对着江鹿的下巴,狠狠将她摁在墙上,冷声:“你把小孩藏到哪里去了?”

江鹿双眼依旧血红瞪着他,冷笑挂在嘴角,不屑一顾。

就算把她一枪崩死在这里,她也不会说出来。

“磨磨唧唧,还没好?”

这时,身后一道清丽冷幽的嗓音传来,是个肤白到晃眼的混血女人,凌厉的漆黑短发到耳垂边,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一身紧致皮衣,勾勒着沙漏型身材,手臂的肌理曲线优美。

虽美的身材,一双上挑的寒眸却赐人刺骨的恐惧。

妖娆眼尾一颗淡色的痣,更添清冷,仿佛不含七情六欲。

女人涂着嫣色的手指捏着一把枪,扛在肩头。

江鹿被那双眼睛看得心僵。

钟枝灵扫一眼江鹿,用法语询问卢卡:“怎么回事?”

卢卡见到女人,立刻收敛气焰,尊敬不已:“钟姐,江鹿抓到了,还有两个孩子没有抓到,正在搜。”

钟枝灵细眉轻皱。往屋子里晃一圈,高跟鞋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她旋即转身,纤长十指插入江鹿的长发,将她拖拽到屋子里。

钟枝灵手指灵活转着枪,对着空寂的屋内说:“不想你们妈妈受苦的话,自己出来吧。”

硕大的行李箱里,小雨点蜷缩成一团躲在里面,瑟瑟发着抖。

“你们不能出来,要听话……啊!”

江鹿话未说完,头发被往上狠狠一扯,同时细胳膊被那女人毫不留情往后一别。

骨头咔咔作响,突如其来的痛感,几乎让她丧失本能地惨叫出声。

小红豆第一时间哭着冲了出来:“不要!妈咪!”

江鹿倒在地上,手臂软绵绵垂落,几乎昏死了过去:“红豆……”

“这不就出来了?”

钟枝灵轻笑,拎起那小女孩,捏着她满是眼泪的小脸左右查看,扔给旁边的卢卡:“别浪费时间,走了。”

卢卡说:“gigi,不止一个孩子呢,还有一个小男孩。”

“少他妈废话了,当初说好两个人,我哪有闲时间带两个小孩和一女人?”

钟枝灵的暴脾气上头,高跟鞋毫不留情赏他一脚,“你去告诉姓容的老头,抓到哪个算哪个,没闲时间耗在这里!收队!”

“……”

卢卡知道这位钟家二小姐向来横行霸道,我行我素,堪称女魔头之一。

而他只是一个小小手下而已,万事都得按照这姑奶奶意思去办。

钟枝灵指引手下,将地上的女人和那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拎走。

“灵姐,那这个房间怎么办?”

钟枝灵高跟鞋踩着一地狼藉进去晃一圈,然后往行李箱上一坐:“你先走,我善后。”

穆尧赶到时,房间门大敞,他脚步颤抖走入,拧拳,俊沉面容铁青沉黑。

长腿带着笔挺冷劲的风而入,他沉声问:“江鹿?”

“小红豆?”

一声轻佻的口哨响起。

他猛然抬眸望去,便见一身紧身皮衣的陌生女人,正坐在行李箱上。

长靴覆盖小腿到膝盖,露出的肌肤胜雪。

她指间夹着根修长的烟,缓缓吮吸着,红唇徐徐而出。

“穆家小少爷,好久不见。”

穆尧辨认着这个女人,想了半晌,忆起来了,她是钟枝灵。

相同的年纪,他与她年轻时,曾一同被送入跨国界的部队,进行残酷的身体意志和枪械训练。

三个月的封闭训练后,要求击败自己的同伴,方为胜者。

最后,踩着同伴奄奄一息的身体,站在巅峰的一男一女,是穆尧和钟枝灵。

他们最后强强对战时,决出最终胜者的那一战,依旧历历在目。

穆尧最后胜了,而她落败,自此两人落下一缕仇恨。

“原来容家找到了你们。”

穆尧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手指朝向腰部时,钟枝灵俏脸露出冷意,匕首已从指尖而出,锋利小巧,朝他眼球狠狠刺去!

穆尧反应极快,闪身避开,修长的两指摁住她细细的腕,别在她背后。

他从后面将她压在墙上,长腿强势地霸着女人的后腰,枪口对着她的太阳穴:“。”

沉声警告,女人却不受威胁地一笑。

明明一副受制姿态,钟枝灵依旧高傲:“几年没有你的消息,以为你结婚成家了,没想到,是在容迟渊女人身后当舔狗了,真不堪啊,穆尧。”

心事被血淋淋地划开,穆尧指腹摁着她脖子上薄薄的青筋,冷声:“你把她弄去哪里?”

“谁知道呢。”

女人的高跟鞋底忽然露出一根尖锐带毒的刀。

她猛地抬起小腿,往穆尧的后背刺去!

穆尧料到她会用阴招,迅速松开她。

往后闪身的瞬间,女人已经冷笑着跳上窗台。

随着一缕香风逝过,人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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