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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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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如琢手忙脚乱地在蒲又崇身上又掐又推了半天,总算让他不情不愿地松了口。蒲又崇有些不悦道: “怎么了?”

他说怎么了!

哪怕孔如琢自认为已经处变不惊,而经纪人也在第一时间转过身去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可孔如琢脸上仍无法控制地泛起了红。

蒲又崇的下限之低,总是超过她的想象。

孔如琢故作淡然道: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事情都处理好了?”"处理了一半。”蒲又崇一本正经道,“想你了,就先回来了。"孔如琢忍不住笑了:“哪有你这样不务正业的。”

“回来见老婆,算什么不务正业。”视线凝她如同雪玉一般的颈上,蒲又崇说话的时候就有些漫不经心,"下了飞机回家找不到你,没想到你跑到这儿来了。"

孔如琢心中一动: “你刚下飞机?”

他脸上毫无飞行数个小时的倦怠,只含糊地“嗯”了一声,牵着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指节内侧。

"还以为你会受欺负,倒是我多虑了。"

孔如琢被他摸得发痒,要将手抽回来,可他握得很紧。

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去,孔如琢看到刚刚两人动作间,裹在身上的狐裘落了下去,露出一半粉雕玉琢的肩膀。

她往日穿礼服时,不是没有比这露的肌肤更多的时刻,可被他盯着,忽然有种微妙的涩欲之感。

孔如琢瞪他一眼,将皮草拉上来裹好。"不劳你大驾,在我的地盘,若我还能被人欺负了,传出去也不用混了。"

“我知道。"他轻轻一笑,似是调侃,语调之中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骄傲同宠溺,"潋潋公主,无所不能。"

耳根一热,孔如琢受不了他似的瞪他一眼,桃花眼中薄嗔轻怒,端的是娇艳欲滴艳色无边。"坐了那么久飞机,你也不嫌累。咱们回家吧。"

蒲又崇揽住她的腰肢,却没有动: “还有事没有处理完。”

“什么事?”

蒲又崇不语,微微侧眸看向旁边。

角落里走出一队人来,领头那个孔如琢之前也见过,正是勖北壬。此刻他脸色不善,见孔如琢看她,对

着她勉强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弟妹,让你见笑了。”

孔如琢知道他喜欢贝多芬,见他这样的表情,也猜到了蒲又崇带他来是为了什么。

孔如琢也对他笑了笑: “都是自家人,不用计较那么多。”勖北壬脸色这才好了一点,转头向前一步,一脚将山巍厅的门给踹开来。

山巍厅中。

孔如琢走后,包厢中一片安静。

许久,孔逢恩嗤笑一声: “就告诉你没戏。我那个姐姐,看着是个娇滴滴的花瓶,可孔家人,哪有一个蠢笨的?"

贝多芬冷笑一声: “你现在倒是敢喊她姐姐了。刚刚孔如琢在的时候,你真是装的好一条乖巧懂事的狗。"

她现在说话刻薄至极,可孔逢恩却不生气: "蒲又崇真的把你赶走了?"

贝多芬不语。

孔逢恩笑意更浓:“他们两个,倒是天生一对。一样的高高在上,一样的不讲情面。”

“我不是来听你夸他们的。"贝多芬气道, “那是你让我帮你牵线搭桥,对付你大哥,我做到了,孔逢恩,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孔逢恩脸色一变,哪怕包厢之中没有监控,却仍下意识看向角落中。

贝多芬看他这样子,嘲弄说: “瞧你怕的。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当初孤儿院里你作威作福的样子,可不像是胆小鬼。"

孔逢恩出生时,孔慎和慕审秋的关系还没有差到极点,两人之前,尚有夫妻之情,哪怕在外春风一度搞出了私生子,却也不打算认回来。

孔逢恩母亲是个目光短浅的女人,甚至连脸都不算太好,生下孔逢恩原本是想做孔夫人,被孔慎警告之后,便只想着捞一笔走人。

孔慎给了她钱,让她带着孔逢恩离开东城,那女人转手,却把孔逢恩送去了孤儿院。

那时孔逢恩已经四五岁了,有记忆,也知道装乖,他长得瘦弱,孤儿院的老师们心疼他,不许别人欺负他。

却没想到,他白天装得乖巧可爱,到了晚上,却带头欺负别人。

贝多芬和他是一丘之貉,两个人在孤儿院认识,一拍即合,后来一个被孔慎带走,一个被蒲家收养,却始终没有断了联系。

孔逢恩沉默

片刻,淡淡道: "你是想做蒲夫人?""不然呢,难道要我做小三。"

“做小三,我怕我的姐夫都看不上你。”孔逢恩扫她一眼, "你长得不如孔如琢好看,连脾气都不如她合蒲又崇口味。他就算百般好,你又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贝多芬气急败坏道: "连你都觉得我不如孔如琢?"

"不如人就是不如人,可不是安慰几句就能赶上的。”孔逢恩安抚地笑了笑, "可谁说一定要完美无缺的人,才能得偿所愿?"

他出身也不如孔如琢,连母亲都不如孔如琢的母亲。可如今,他不是也一步步爬到了这个位置?

孔逢恩微微一笑,刚想再给贝多芬画几个大饼。却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外,勖北壬沉默地站在那里,贝多芬看到他,被吓了一跳。"北壬,你怎么来了?"

勖北壬却没说话,大步上前,拽住她的手臂,反手将她扛在肩上。贝多芬尖叫一声: “你干什么!”

"带你回去,免得继续丢人现眼。”勖北壬淡淡道, "你之前答应我,以后都老老实实的。小五,这就是你的承诺?"

贝多芬一愣。

许久没人这么喊她,这个在孤儿院中带回来的名字。如今,也只有和她一起长大的勖北壬记得。

可余光中看到,蒲又崇正静静立在门外,怀中揽着的孔如琢,一袭狐裘,眉目冷淡雍容,两人并肩,恰似一对璧人。

……凭什么他们两个就能在一起。心底的愤懑不平,潮水般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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