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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向翎心想,晋王与谢玄览之间,似乎有什么旁人难以悟透的关联。

谢玄览整军备马,煽动军心,三月底,率三万精骑向云京开拔,十万步卒殿后。

从萤与阿禾被他关押在“囚车”里,作为“贵主的走狗”、“掣肘西北的奸佞”,被一同押回云京,向朝廷要个说法。

说是囚车,其实只在马车外焊了铁栅,里头宽敞可以走动左立,一应茶水食物具备,只是不许她俩随意下车。

从禾又气愤又憋闷,嘴上连起两个火泡,从萤却安静处之,一封接一封地写信,请人递呈给谢玄览。

可惜无论她在信里如何好言相告,谢玄览既不来见她,也不给她回音。

“他好大的气性!还是晋王姐夫好,从不欺负阿姐!”

从萤捏着信纸苦笑了一下:“他这可不是气性。”

从禾问:“那是什么?”

从萤答:“是某种决心。”

最怕这种决心,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死志。

谢玄览行军速度既快又隐秘,对大周境内行营十分了解,加上有人在云京暗中配合他,这一路几乎没怎么交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逼近了云京。

这一路天气日渐暖和,景色逐渐宜人,然而越逼近云京,从萤心里就越沉重。

终于,在最后一次停军休整时,从萤将簪子抵在颈间,威胁着要自尽,大闹了一场,终于逼得谢玄览现身与她见面。

当囚车里只有二人相对,从萤眼眶通红地望着他:“同行了一路却不肯见我,若论心狠,我比不过你。”

谢玄览说:“马上就要见到你的晋王殿下了,还来见我做什么?”

“谢玄览!”

从萤怒极,扑到他身上,狠狠咬在他腕间。谢玄览没有阻止她,甚至没有蹙眉说疼,只是趁机将她手里的簪子夺下,与她发间所有尖锐的利器一并除了。

他说:“戴罪就要有戴罪的样子,省得你吃饱了撑的,还有力气闹什么自尽。”

从萤逼问他:“你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谢玄览笑了:“整个大周都知道我要造反了,晋王妃又何必装作难以置信,一遍遍相问。”

从萤说:“你若真想造反,必然会徐徐图之,不会在西州留宣驸马这样大的隐患,这一路上避免与各州驻军交战,你就不怕皇位还没坐稳,身受内外夹击吗?你不是看不清形势的人,所以你一定另有目的。”

谢玄览不肯与她说实话,扭头就要离开马车,从萤却从身后死死抱住他,浑身都在颤抖,哽咽声穿透了他的轻甲,震得他的心也一阵一阵地缩紧。

从萤落着泪恳求他:“不要去云京,不要去,我们就此私奔好不好?”

谢玄览闭了闭眼,沉默了一瞬,然后冷酷无情地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他说:“不好。”

第127章 逼宫

大军停在鬼哭嶂,因从前来此地剿过匪,所以谢玄览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他独身站在崖顶,向下能俯瞰蓄势待发的军队,向远处能眺见云京城隐约的轮

廓。也许此时的云京城内无人安眠,都在咒骂他狼子野心,但谢玄览不在乎,他的目光凝视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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