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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在明知她要与谢玄览成婚的情况下,还愿意招揽她,愿意为她退步。心里一时有些不敢相信,一时又难以自抑地生出波澜。

“这件事……该如何对三郎讲呢,他会不会心里不高兴?”从萤转而又犯起愁来。

谢玄览挑了个闲暇时候,堂堂正正登晋王府,要问晋王要回太霄道人赠予的半面铜镜——不仅要他自己那半面,也要晋王交出给他的那半面。

晋王不愿理会他的无理取闹,却质问他为何要让从萤奉职于丛山学堂。

“你可知丛山学堂配不上她的才学,何况学堂内诸师奉虚伪礼教,与她的脾性并不洽合?你这样做是害了她。”

“阿萤若不愿,自会对我说,你与她非亲非故,凭什么又能断言她的感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丛山学堂再配不上她,也好过到晋王府里伺候一个病痨鬼。”

晋王被他激得骤咳了一阵:“你与我赌气……却拿阿萤的前途做赌注么……”

谢玄览说:“这是阿萤自己愿意的事,将来她若想入仕,像我堂嫂狄侍郎那般,谢氏照样可以托举她。”

“托举她?”晋王想起了前世的一些事情,讽刺道:“怕是禁锢她、利用她才对。”

谢玄览依旧无动于衷:“我自会照应我妻,不劳殿下费心。”

晋王阖目叹息了一声:“你真是刚愎自用,无可救药。”

他当然不肯把照世宝鉴还给谢玄览,谢玄览也未将他的疯言疯语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夺爱不得,便要寻隙挑拨。

二人各自撂下狠话,不欢而散。

宣德长公主得知谢玄览来过的消息,问晋王他说了什么。

晋王把玩着半面照世宝鉴,面上似忧虑苦笑,眼神却隐在昏暗的光影里,晦涩不明。他对宣德长公主说:“谢三公子此来,自然是羞辱我,说我是个晦气的病痨鬼,不配与他争夺心上人……罢了,他说的是实话,我本就不配。”

宣德长公主激愤道:“简直岂有此理,你是堂堂亲王,岂可妄自菲薄?明日我亲自去拜访这位姜娘子,只要她对你有意,我一定将她撬过来。”

晋王适当提醒她道:“母亲不要把人吓着才好。”

宣德长公主:“为娘自有分寸。”

她打听得姜从萤眼下的住处,第二天一早,连邀帖也不下,只怕她跑了,径直携重礼登门。

从萤正在教紫苏下棋,一时还当是自己听岔了:“宣德长公主来了?”

“是本宫,不欢迎么?”

长公主人未至声先闻,前簇后拥,全然当作是自己的地盘,目光在院中扫过一圈后,落在从萤身上,虽面带笑意,亦遮盖不住长居尊位的矜傲。

从萤连忙起身见礼:“臣女参见长公主殿下,未知尊驾至,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长公主亲扶她起身,笑吟吟道:“以后你同本宫不必多礼,本宫要拿你当自家人看待。”

从萤:“……”

这又是唱的哪处?

见她疑惑警惕惶恐,长公主解释道:“上次吾儿病重,幸有你在旁侍疾,救了吾儿一命,本宫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今日造访的第一桩事,便是重礼酬谢你,来人——”

长公主的侍从抬进来两三个大木箱,箱中

尽是珍奇玉宝,金银翡翠,只一眼便觉豪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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