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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陆呈辞淡淡一笑:“不过是遇上些棘手人物。对方武功高强,人手又多,使的兵器更是诡异,竟是锋利无比的银丝,沾着便见血。我难以应付,这才落得如此。”

“银丝?”沈意林倏然蹙眉,仔细端详那伤口,“我似乎在哪见过这般招数……”

他揉着额角苦思:“也是用这等银丝取人性命,一时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陆呈辞神色凝重:“我查过,用这般兵器的人寥寥无几。此人内力深厚,银丝使得出神入化,杀人于无形,实在防不胜防。”

沈意林凝神思忖片刻:“既是这般高手,必是受人指使。莫非是皇上那边的?”

陆呈辞摇头:“不像宫里的路数。那些人招式野得很,倒像是江湖中人。我识得不少武功流派,尤其宫中招式更是熟悉,此番却完全看不出来历。”

“莫非是六年前那些仇家又卷土重来?”沈意林忧心忡忡地问。

陆呈辞仍是摇头:“那批人的招式我早已摸透,绝非同一路人。不过已在详查,总能揪出幕后之人。”

沈意林听得脊背发凉,叹道:“这世子当得真是凶险重重。”

他转头对大夫郑重嘱咐:“务必好生医治,这副身子若不好生将养,如何扛得住这般折腾?”

他又从旁取过暖炉塞进陆呈辞手中:“手这样凉,穿再多也无用。先暖着,待会儿用膳时多进些温补的汤食。”

他向来仔细周到,虽与陆呈辞同岁,但是自有兄长的气度。

待大夫包扎妥当,二人来到膳厅时,姚舒与沈识因早已到,太子也落了座。只是太师与沈老爷始终都未现身。如今朝堂形势微妙,各自立场分明,倒不便过多往来。

姚舒只推说二人事务繁忙,太子却含笑表示不必拘礼,用膳时自在些才好。

方才,太子一见沈识因进屋,便含笑招手让她坐在身侧。沈识因虽不情愿,却碍于身份只得勉强落座。

此刻陆呈辞一进门便见二人坐在一起,瞥见沈识因眉间隐忍的难色,当即了然,一定是太子又以身份相迫。

他走上前牵起沈识因的手,将人引到邻座,自己则坦然坐在了太子身旁。

太子见状轻笑:“呈辞来得正好。上回一同用膳还是你初回京时接风宴,今日既聚在一处,合当好生畅饮。”

他说着执壶为他斟满酒杯,玉液琼浆在盏中漾开潋滟波光。

太子亲自斟酒本已是放下身段,陆呈辞便也只道了声谢。

太子自斟清茶道:“我近日身子不适,便以茶代酒了。”

沈识因瞧着蹙眉,陆呈辞身上还有伤,不能饮酒。她轻声开口:“太子殿下,陆呈辞近来胃脘不适,今日怕是不能陪饮了。母亲特意备下这桌佳肴,样样都是心血,若饮酒败了胃口,反倒辜负母亲一番美意。”

她话一出,屋里安静一瞬。

陆呈辞未料她竟这般直接为自己挡酒,唇边漾起一抹笑意。

太子闻言尴尬一笑:“识因还是这般体贴入微。记得儿时你入宫,总叮嘱我好生服药用膳,还常带甜食给我。这么多年过去,仍是这般善心。”

这话说得随和,听在陆呈辞耳中

却觉刺耳,他是故意的。

姚舒见气氛微妙,忙笑着打圆场:“识因这孩子最是懂事,我自幼便教她要知冷知热。当年在宫中时,也常嘱咐她多关照太子殿下,送些甜食宽心。难得这孩子至今还保有这般体贴人的好习惯。”

姚舒这般打圆场,太子也从善如流地笑道:“伯母说得是,识因确实是个懂事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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