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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胡肉瘤可以替代凝神草就是药兽传授——林星火当真觉得传闻中“黄帝师药兽而得医”许是真的。且别看白牛小小只只会哞哞叫,它和狐大配合起来简直绝了,一个对药性生而知之,一个采药、移栽样样都成,兔狲都被大崽支使着不得不加班开了新药圃……

而龙甲则是展现出了另一种天赋,许是因为诞生自龙的鳞甲的缘故,红蜻蜓对炼器有种近乎于“道”的直觉。

炼器与炼丹都不是给出方子就能自学的本事,就如林星火,在受到药兽指点之前,她纯木灵根对灵药如此加成下依旧只能炼出“玉膏”这种丹药的次品。而炼器一途,譬如她仿造天蓬元帅九齿钉耙炼出的钉耙也只比寻常农具更锋利抗造一点,遭遇烛龙胆的那次就被轻易断齿,后来在葫芦炉之中重新精炼过,也没能摸到一阶法器的门槛,需知林星火炼气六层的修为在上古灵气浓郁时早该换成二阶法器了。

有了指点与辅助,但横亘在林星火与器道之间的鸿沟却始终无法消除——龙甲的那种用触角来交流的方式实在太难为林星火这个人修了。头一次试验过后,龙甲的微缩鹿角形的触角都差点被不开窍的人类气掉,而人类为她的不开窍再次炸炉毁掉了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

反倒是兔狲,兴许还在蛋里的时候就适应了精怪们乱七八糟啥都有的交流方式,与龙甲搭了两次居然还算顺畅,但炼器时机把握稍纵即逝,有了狲阿年的转述林星火也跟不上趟,于是家里自然而然的开始分工:在龙甲的刺激下,林星火与哞哞哞小药兽的合作越发丝滑,而本打算自己学会了再交给林星火的兔狲面对每天都累兮兮的人类时不自觉就接过了炼器的担子,甚至连不咸屯农具的翻新再加工也成了他的活……

*

正月二十这日的雪深到将门都给堵死了,但不咸屯的乡亲们仍旧早早的就出工了。大年节下大队不上工,大家伙儿都是自发自愿的,不为别的,只为他们小仙姑说要给各家安装玻璃窗。

那可是玻璃窗户,比塑料布保暖、通透,还不用年年换!农家攒点票不容易,以往哪年不为二尺布三尺塑料的作难,本以为今年过了个丰衣足食的肥年已经很惊喜了,不少人家年前还用布票跟公社换了塑料,觉着仔细着用,兴许能挺到明年的时候:小仙姑把玻璃炼出来了!

社员们欢欣鼓舞,七八个有一把好头发的闺女们还忍痛绞了自己的长发,托河滩农场的何婶子给林星火编织了一顶假发,换下来她翠绿翠绿的头巾——小仙姑为着大家伙儿把头发又给烧了,不得不带起绿头巾来,这可不能忍。

就连老支书这种上了年岁最爱戴那种毛糙糙羊皮帽子不大讲究的老头儿,都看不下去林星火那块崭新的包头巾。但屯里绣花的手艺就没有能赶得上林星火的,用戴过的红头巾换下她那块还细心绣上了花纹的绿头巾有点不合适,不止一个人嘀咕说:“咱姑可稀罕绿色。连她养的山猫和狐狸们个个脖子里都围着绿领巾……也是,咱姑自小在山上长大,懂啥绿帽子不绿帽子!”

年轻人爱带的帽子人家是军绿色的,跟小仙姑这种翠绿翠绿的可不一样。隔远了看,不止一个人觉着是颗水灵灵的大白菜在雪地里走。这情形下,也只有爱美的大姑娘能想出绞下辫子做假发的法子。

这顶假发也确实解了林星火的难,乡亲们当她乐意带顶鲜绿还绣花的头巾?这不是十五那天戏弄了狲大爷,让刚当上村长、又自觉负担起炼器重任的狲阿年在一众崽子、精怪前掉了面子了么——都怪大黄那个憨货,笑的口水都流了一地,让林星火没来得及毁灭痕迹。

其实不就是个福娃红点点么,狲阿年就小气吧啦的把她的红头巾藏了起来……好吧,还有她之前故意把绿头巾给兔狲包成母鸡头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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