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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有点难办,既不能安排重活累活,也不能任他们闲着,倒不是不愿意让这些老者们歇歇,而是怕闲下来他们胡思乱想,反倒好心办坏事。
对于河谷农场的安排,老郭自然也得参与进来,这会子也跟着愁的挠头:“闺女,真这么严重?”
林星火把自己边诊脉边开的药方子递给他,老郭一翻那一张张纸上连成长串的中药名儿就脑仁疼。
倒是老宁没当回事,瞟了一眼那药方子还叫方同俭:“欸!老方,你过来看看这个字儿!”
闲不住开始捡柴火的方同俭听见过来瞅了一眼,脸上就严肃了起来,这手好字一看就不是用铅笔、钢笔练出来的,这闺女只怕从小学的是毛笔字,还得有名家悉心指导过……这孩子怕是成分也不咋好。
林星火还不知道人家看了药方子就阴差阳错的把她的成分蒙了出来,这会子脑袋里正转的飞快——宁老这响亮的嗓门倒是提醒了她,前几天不是刚从煤矿的工人文化宫借了那么些书来吗!这些人别的干不了,但抄书肯定是能的!
就连自称“老粗”的宁老,写出来的思想报告也是工工整整的。
何止抄书行啊,这些个被下放农场劳动改造的老干部简直个个是宝贝!
比如老宁,人不仅在战场上洒过热血,还经历过红色延安的大生产运动,甚至参加过南泥湾开荒,小纺车使的溜溜的,织布机的部件没有比他更熟的!老宁只从一旁指导,就让不咸屯成功仿造出了第一辆织布机,要知道这是之前几天里木工组差点没把那页图纸看烂都没能造出来的大家伙什!
有了第一辆织布机,十辆二十辆还会远吗?雪省这块缺啥也缺不了木头,木工组的进度很快超过了手摇纺线车组的纺线的速度,不得不又加制了十来辆纺车。
除了老宁,老家蒙省的杨耕顺会用羊毛加工成毛线,老支书让他用大队仓库里的羊毛试了试,又洗又捻的弄出来居然不比县百货大楼才有的毛线差多少。
父辈是旧社会晋北羊皮筏子工匠的老肖对硝皮很有一手,还会杀羊、劁猪,用皮子做羊皮靴也是拿手
好戏。
鲁省的马奶奶弹出的棉花蓬蓬松松,吊弓使的跟跳舞一样轻快有节奏,比样板戏里的演员跳的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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