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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还有桃!”老支书还吃过几次干枣,但鲜桃真就没吃过,不光没吃过,连见都只在年画里见过。

之前林星火在山居大门外种了棵桃树,老支书他们听说是桃树还稀奇了一阵子呢,但那棵树也没结过果,老支书见多识广,便以为林星火是要取桃木有用才弄的,桃木可以辟邪么,道家可多东西都用得着桃木。

桃树在雪省是过不了冬的,解放前曾有大户人家在暖房里种过,据说每年冬天都得把桃树整个埋上才能勉强不死。

林星火从枝头摘下一个递给老人家,老头摩挲了半天一口咬下桃尖尖,一股清甜甜的汁水就从舌头一直沁到胃里,滋味好到老头的眼睛都红了。

腊月就笑说:“这种桃树叫‘中华寿桃’,您吃了这桃,保证长寿安康!”农校老师绑在树上的纸片上写着呢,这种桃树是咱本土品种里选育出来的最好的桃,完好无损的桃不碰不压的话,能存三个月呢!这样的果目谁能不爱?

但相比起寿桃,女同志们显然更稀罕金丝小枣,这种枣子晒干后掰开能拉出蜜色的糖丝,鲜吃又甜又脆。魏春凤边摘枣子边往嘴里塞一个:“我生囡囡的时候,陈来福爹娘的脸拉的多长,嫌是个闺女,还是姑婆给寻摸来了两包红糖和一大把干枣给我补身子。陈来福他娘还想把干枣没收了,说生了男娃再吃,气的我当场锤了陈来福一顿……她倒想得怪美,为了这把红枣,还不知姑婆当时求了多少人呢!”

魏春凤嘴里的姑婆正是魏腊月的亲奶奶,这件事腊月也还记得,那一包枣还是爸爸以前那个分配到冀省工作的老警卫长给寄来的,自打侄孙女怀孕,魏奶奶就小心翼翼的四处寻摸小米红枣之类的给攒起来。

“对了,”魏腊月将林星火摁到躺椅上,一面给她盖上羊皮毯子,一面问:“不是说金寡妇有娃了吗?生下了没?”她知道她姐一点都不可惜跟陈来福离婚,因此直接就问起前姐夫后娶的金寡妇。

“生啥呀?”魏春凤嗤笑:“五月那时候陈来福爹娘还舔着老脸想让咱小仙姑给她儿媳妇看胎来,说吃不下去碴子粥,谁知道那是金寡妇想吃好的弄出来的歪心眼!”

“没怀娃,假的?”腊月笑道:“那陈家婶不得撕了她。”前姐夫的爹娘别看蔫蔫的,但那是对抠屁.股嗦手指头的吝啬头子,还想孙子想魔障了,金寡妇在这事上弄假,跟直接捅了他俩的心窝子有啥区别。

春凤摇头:“要么人家把‘金寡妇命好’这话说我脸上呢!”

“就在咱要秋收的时候,金寡妇怀了。我那前公婆赶紧收拾了家当跑金家窑照看金寡妇肚里的金孙去了!”

怪不得她自打回屯来就没见过陈家老两口呢,魏腊月心说,这真不是想借着儿媳妇怀孕逃避秋忙。

另一头一边摘果子一边竖起耳朵听妇女们说话的老少爷们心里也嘀咕,就听摘矮枝上果子的老支书道:“陈有福家搬走了,一家子现在是金家窑公社的人了。”

一家子搬到隔壁公社去了?连屯里的房子都不要了?这事连魏春凤这个前儿媳都不知道,她前儿还跟兄弟嘀咕来着,说这回全屯盖房没陈来福家的事,他爹娘明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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