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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说:啥味啊,猫不像猫、兔不像兔!好像…还有点可怕?

狐狸崽们指大黄:傻子——喂!

兽:我的猪!

注:“满山山红花向阳开,山庄庄人民喜心怀,一心心唱个公社好,幸福常存春常在!”——《请到我们山庄来》

《请到我们山庄来》和《唱得幸福落满坡》是很有代表性的六十年代农民歌曲,当时传唱度极高。

另外,“东北虎对野猪的威胁是最大的,因为东北虎的猎物中占比最大的就是野猪,成年的东北虎会根据气味追踪野猪,然后将野猪各个击破,最终被锁定的野猪群会‘团灭’。”——科学猎奇野猪如何过冬

第11章

隐隐的危机感让林星火没敢耽搁,用松针引火,将两个土灶都点着,连夜就开始收拾野猪。

大黄在山上饱餐过,这会儿狼头趴在爪子上,舒舒服服的趴在温暖的灶膛附近,不多时就打起鼾来,三只小狐狸崽儿靠着大黄的肚子,却困得眼都眯了也不肯睡觉。

幸好这房子后院有水井,之前修屋的时候岑二叔带人帮忙淘澄过一遍,林星火用着,觉得水质比村里那口老井还好,可能地下水道连通了南山的山泉?林星火来来回回的打水、烧水,准备稍微刷刷,至少到能下手的地步。

她也没正经杀过猪不是,别说杀了,连见都没见过。林星火就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先处理个猪腿,看看这猪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会对她的木牌有特殊反应。

猪皮韧到以林星火的力气都费了些功夫才划开一道口子的地步,林星火看看手里的菜刀,倒是庆幸她刀劈野猪的时候用出了最大的力气。

不过下一瞬她的全部心神就被猪腿上缓缓沁出血线吸引了——她们是昨天中午遭遇的野猪群,现在将近午夜,整整一天半了,猪血居然还没凝固?

但林星火确定其他野猪没有这种情况,刚才她离开麦场时,屯里的野猪已经开始处理了,有杀猪的老把式还道:“血都凝肉里了,肉不好看,各家做的时候也经心洗洗。”

不仅未凝固,这猪的血还少的可怜,统共只有一搪瓷缸子的量。猪血红的妖异,腥味极重,靠近时还会辣眼睛。

林星火盖上搪瓷缸子的盖子,暂且将之放在西屋木架高处:这血让她想起画符所用的朱墨,道家制符墨时的确有以公鸡血代替白芷酒来调和朱砂的方法。林星火打算找机会试试用野猪血调朱墨,画的符也许能长时间保持鲜亮的颜色。

血尽之后,野猪的腥臊之气居然淡了许多。

林星火足足忙了整晚,才将猪拾掇好。饶是她一直以呼吸法调息,中间也一度气力耗尽,打坐运气小周天后才又能继续。

但收获颇丰,獠牙、猪肚、猪胆、猪骨、油脂、皮毛样样不同寻常。只是猪皮被林星火这新手弄得零零碎碎,稍微有点可惜。

那把立功的柴刀也终于被取了下来,刚拔下来就碎成几截,但它的刀把儿碎的更彻底。当这刀碎的值!

林星火眼睛亮晶晶的,顾不得满手木渣子,强自沉静下来细细体悟新发现的法门。

因柴刀劈进去太深,猪脑壳太硬,林星火方才运足一口气拔刀,气力将尽都未能撼动——内息急转将乱之间,藏于气海的真气忽然循经脉而上,注入木柄……

而在又接连弄坏了木簸箕、陶罐、菜刀的刀把、缝衣针等等之后,林星火基本会用这个法门了,也大约探出了局限和困难:像是木制、草编、布料的材质,真气进入比较简单;陶瓷、玻璃这类有些吃力;铁制物品就格外困难了,林星火尝试多次,只有缝衣针成功了。至于尿素袋子这种现代工业合成产物,林星火只能将气镀于其面,而无法使其纳气。就好比别的材质内部是活的、是流动的,但尼龙袋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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