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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花蜜的芬香,开始清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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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之后,仿佛某个闸口被彻底打开,再难合上。

在公司时,明面上两个人还是边界感十足的老板和秘书,连眼神交汇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比如公司地下车库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里,关弥常会被沈晏风拉进后座,狭小的空间里充满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有时午休,关弥的手机会收到沈晏风不言自明的暗示。她一般会先快速浏览她和他下午的工作安排,估摸着轻重缓急,才决定进不进去。

但凡进去了,就是停留在他隔音很好的休息室里。

她会很快被带入其中,辗转于他的各种花样下,意识在节节攀升的快乐中浮沉,直至忘却时间,甚至忘却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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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棠的输液进行得很顺利。

在安静的病房里,护士长熟练地为她输完了药。整个过程很快,也没什么不适。

关弥一直握着关棠的手,直到结束才松了口气。

关棠觉得输完液后,身体似乎轻松了一些,心情也明朗了许多。

回去的路上,关棠看着车窗外,轻声说:“姐,我想回去学校了。”

本来只请了一周的假,现在已经在北京待了半个月。

关弥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她从肖律师那里得知了消息。那些和许家、沈家以及赵霞家有关联的企业与产业,正遭受着毁灭性的打击。

有的已经破产清算,有的则被低价收购,这些对她们三个来说,无疑是斩断了所有骄纵的资本和退路。

她们已经从江大退学,而所有在此事中不作为的老师和领导都被处以记大过等严厉处分。

这件事不仅牵动了市教育局的关注,更推动了江大乃至整个江城的学校,将校园暴力治理提上重要日程。

关棠一走,关弥便搬回了自己的租房。她和沈晏风定了规矩,每月固定两天去他那里,其余时间视情况而定。他的精力和体力她实在有些吃不消,如今她人生清单的第一位是工作,她要挣钱,要在两年内攒够江城中心区一套房的首付。

转眼到了十二月九日。晚上十点多,北京迎来了初雪。

关弥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体力活,正抱着Becky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细碎的雪沫。

今天是周二,她本是要回自己住处的,但沈晏风笃定说今晚会下雪,她就半信半疑地跟他回来了,没想到竟真被他说中。

沈晏风正在和巴黎那边打电话,边说边走去外面,给嗓子有些哑的关弥倒了杯水。

再进来时,看见她也在接电话。

他放下水杯,挂断自己的电话,从身后轻轻拥住她。

电话是乔秋英打来的。她告诉关弥,闻励的爷爷今天下午过世了。

关弥听着这个消息,心头掠过一阵淡淡的惘然。她低低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谁的电话?”身后的人在她挂断后温声问道

“我妈。”

“这个点?”沈晏风问,“有急事吗?”

关弥微微侧头看他,“你真想听?”

“你说。”

“你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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