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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这边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们全得被徐季柏玩死。”布政使一咬牙,“到时候匪患纵任的消息被皇帝知道了,你我还是一个死。”
两人视线交错。
中丞试探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要不干脆……反正岭南山高皇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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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吻落得轻而易举。
徐季柏缠着孟茴的舌,一面伸手抄起她的腿弯抱着,一路回到卧房,踹开门。
孟茴都来不及站稳,就被整个压在门板上,草草关门,铺天盖地的吻。
关了门,徐季柏就全然没有敬畏。
他吻着孟茴的唇,手上再熟稔不过地挑开她的衣襟,揉得孟茴胸口疼。
孟茴忍不住地躲,流着泪呜呜咽咽地躲。
但没有用,徐季柏压着她的腿,锢得死死的去吻。
就好像把这四十四天的思念全部借由接吻抒发。
“别动。”
徐季柏一上了床,就特别凶,说一不二。
他压着亲了会,便松了力气。
“很想你。”徐季柏拥着孟茴,发出一声从肺腑而来,渡满血肉的叹谓。
他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但此时此刻,除了爱意,他竟想不起其他。
“我也想你。”
孟茴红着眼圈,环着徐季柏的脖子。
“特别想你。”
孟茴又重复了一遍。
这与前一句实则有不同。
后一句是来源于,孟茴到了岭南之后的想念。
她忍不住地想,前世的徐季柏是否也是在这个屋子,在这个府邸给她仔仔细细挑了那些礼物。
是否也是在和现在一般难对付的人周旋之余,还单独单方面地留给她一大片思念的时间。
徐季柏对着岭南的月亮想了多少次她?
孟茴被这样孤寂的前世激得难受,眼睛又酸又涨。
她以为这是她单方面的酸涨情绪,但徐季柏却一刹知晓,孟茴此刻的难过,来源于对前世他的心疼。
徐季柏不想表述记忆的事,不想因为两个人拥有同样记忆,不免会将记忆拿出来重说,他不想孟茴翻出陈旧记忆而难过。
徐季柏心里坠坠的,只能徒劳将孟茴抱得更紧,好似这样就能稍稍分担彼此都无法言说的难过。
这时他们还在角落里,孟茴背脊卡着墙角,微微有一点不舒服,所以她稍稍搂紧了徐季柏的脖子,借此舒缓一些背上的疼。
“你本来想说什么?”她缓了一会,凑着徐季柏的耳朵,轻声问。
徐季柏稍偏过头。
“在你说想我的前一句。”
徐季柏微讶。
他时常叹服孟茴的敏锐,他觉得这样很可爱。
“现在不想说了。”徐季柏紧了紧孟茴的腰,抱着她站起身,往床上坐下。
他给两人都褪去外袍,在床上躺下。
孟茴熟练地在他怀里找了个姿势,躺好:“你想让我回京对不对。”
孟茴一直是一个很敏感且善于观察的小姑娘,比如她会看见只买一个包子,全给女儿吃的母女,猜测她们生活拮据,并在分明与她毫无关系的情形下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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