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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看,和徐闻听对上视线。
气氛一霎寂静。
霍启左看右看,笑着起身,引徐闻听进去坐下:“好了好了,徐二今儿个来晚了,按规矩自罚三杯!”
他一气倒了三杯酒,挤眉弄眼往徐闻听手中递:“都是兄弟,喝了这酒咱们直接就是,泯恩仇哈!”他二五八万地一挥手。
徐闻听嗤笑:“霍启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他这么说着,端着酒杯,仰头一口气喝光了,嗙地掷到桌上:“够了没?”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到底是给面子的讯号还是不给面子的讯号。
良久,李德明忽然一散漫笑:“当然够,小公爷都喝酒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徐闻听没理他。
包间里,大概就是为了他俩磨合关系攒的局,只有李德明身边是空位。
徐闻听虽然膈应李德明对孟茴心怀不轨这么多年,到他还是念着和他的兄弟情谊。
顿了一下,给面子在他身边坐下了。
场上气氛瞬间一松,继续乱七八糟地劝酒。
不知谁先起了头:“诶徐二,听说你那小未婚妻受家法了,她身体我记得差得很,有事没事啊?”
徐闻听望过去,轻轻拧眉:“谁说的?”
“啊你不知道?”那人搔头,“京里该知道的都知道吧,我听了你耳朵,你不爱听就当我放了屁好。”
李德明看着徐闻听变幻莫测的神色,陡然一笑:“没什么大事,听说有人去处理了。”
这个“有人”实在敏感。
最近徐三爷和孟茴的流言浩浩荡荡,加上徐三爷停职,镇抚司直接闭门,皇党和太后党闹得不可开交,他们一清二楚。
而且听说国公府的周老夫人重病,叫人急招徐三爷回府,那位更是理都不理。
俨然一副割席断交的表现。
现在这种情况下,含糊不清地提这个事,不免触及所有人再敏感不过的神经。
一时间谁都不敢说话。
徐闻听怔然:“他不是不在……”
霍启立刻打圆场:“李德明你胡言乱语什么呢!姑娘家的事你说来说去。”
然后和徐闻听说:“别理他,犯病呢。”
约徐闻听之前,国公府给霍启下了死命,京中那些传闻,打死不能让徐闻听知道。
他料猜国公府是想冷处理,不放弃这桩婚事了。
既然知道孰轻孰重,所以他一听李德明没把门的挤兑,脑袋就是一麻。
端起酒杯一人塞了一满杯:“喝酒啊,兄弟攒局都不给面子是不是!”
李德明嗤笑。
他看了徐闻听一眼,又喝了几口酒。
后面徐闻听再没说一个字。
脸色阴沉得可怕。
酒过三巡。
“我刚找的人呢!”一个人哐哐踹着包间门,“糊弄你小爷,想起了是不是?”
“哎哟爷,正准备着呢。”
一道温柔顺从,含着秋水的声音从外传进来:“爷,您别急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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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徐闻听浑身一僵。
无他,这声音,和梦中那个导致他与孟茴决裂的酒女一模一样!
他浑身发凉。
即便是抱着这种心态来的,可他仍旧在这个时候猛然顿住。
好似身处悬崖。
“徐二,你酒盏掉了。”
李德明慢悠悠的声音传来,徐闻听才骤然回神。
他谁也没看。
倏然起身,拔步越过一干七倒八歪喝酒的人到门前,一把拉开门:
“你叫什么名字。”
他垂下眼,看向那个女人。
女人和他梦中的容貌一般无二。
徐闻听的心又凉了三分。
他抱着几近渴求的心,期望女人说出别的名字。
“奴叫绿腰。”
和他梦中完全重叠。
徐闻听呼吸完全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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