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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挑出葡萄给孟茴,他记得孟茴最喜欢吃葡萄。
孟茴推回去:“早就不爱吃了。”
她剥了颗荔枝,和前世从那个给她送礼物的人那收到的荔枝比不了。
不知道送礼的人到底是谁,给她送了很多新鲜玩意,还有宫里也比不上的新鲜荔枝。
其实如果没有这个人,她前世应该死得会更早一点。
“怎么说不爱吃不就不爱吃了?”徐闻听不明所以。
“那很不巧,我对你不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徐闻听哑口无言。
不远处,高官推杯换盏。
他们不敢灌皇帝,便排着队一杯一杯劝徐季柏酒。
徐季柏不拒,手腕一送便是一杯。
“……会不会喝醉?”孟茴拧着眉道。
徐闻听望了一眼:“小叔以前……应该是六年前吧,十七岁的时候被灌了一次喝醉了,后来就再没醉过,他酒量好着呢。”
这大抵是私下无人练了数次。
这就是徐季柏。
孟茴沉默握紧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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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处,徐季柏能够清楚看见孟茴和徐闻听低着头说话。
“三爷今天球踢得好,下官敬您。”
徐季柏面不改色一送酒杯,一饮而尽,目光轻轻偏开孟茴,落在虚空,不至于被有心人发现他或许炽热,容易招惹麻烦的视线。
崔鹤一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心下了然:“都别灌了,把庄禾灌坏了,朕那些乱七八糟的活都给你们干。”
他一敛龙袍站起身,“走吧,都下去走走,围猎嘛一直坐着看算怎么个事。”
皇帝发话了,下面人自然没有不应。
一并奉承叫着家眷起身。
孟茴和孟祈也随着人潮起来,徐闻听走在孟茴右手边,三人一并往下走去。
下面做蹴场的是一片沙地,隔着一条木围栏,便是圈养马儿的沙场,极为广阔。
徐闻听笑笑:“我记得以前来这的时候,说陪孟茴学骑马,结果你看到马就怕,还没上去呢,就开始哭,怎么哄都不肯上去。”
孟祈道:“蒙蒙大了,再说这些事,就不好了。”
“是我嘴笨,姐姐别生气。”徐闻听笑着赔礼,然后从怀中拿出几块红豆糕,伸手越过孟茴,递给孟祈,“孟姐姐刚没怎么吃东西,我记得你爱吃红豆糕,专门给你带的。”
孟茴微微后仰,以此避开徐闻听大咧横在她脸前的手。
“你不如干脆站过去随我阿姐站一块。”孟茴不客气地道。
“孟姐姐成婚了,我怎么能和孟姐姐站一块?”徐闻听说着,伸手揽了揽孟茴的肩膀,“别生气,我刚刚也给你葡萄了,谁知道你突然不爱吃了是不是?”
孟茴挣开徐闻听的手。
站立。
“你过来,徐闻听。”
其实现在和徐闻听说开并不是好时机,因为徐闻听什么都不知道,他固执得要命,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但出于某种孟茴都难以言说的原因,她很想立刻就和徐闻听说清楚。
两人走到场边的一颗树下。
这隐蔽无人,更适合讨论事情。
远处人生传过来有些嘈杂。
“什么事啊,孟茴。”徐闻听说,“今天我赢了小叔,你还没和我道喜。”
“不是他放水了吗。”孟茴靠在树干上,平静地说。
“……什么?”
“你是蹴鞠个中翘楚,还精通兵器,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孟茴说,“徐闻听,你只是不想看出来。”
徐闻听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比如他觉得,孟茴今天真的在和他摊牌,再没了余地。
“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么多次,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都是真心话,你只是不想看,你一直都这样我行我素。”
“孟茴,你非要这样掏心窝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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