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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吹风机,安斯年在掌心中凝结出一颗黄豆大小的灵气珠子,递到狗狗嘴边,“陈皮,你的名字就叫陈皮了,这样干干净净的多好?以后吃的喝的我都会给你安排,不许再偷人东西,听懂了么?”
听没听懂暂时不知道,但递到嘴边的珠子被陈皮舌头一卷,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刚一下肚,小狗就炸了毛,“嗷嗷”低低咆哮了几声,一转眼,“噗”的倒在了桌面上,打起了呼噜。
这是身体机能过载,进入休眠自我保护了。
安斯年将小狗抱到沙发上,揉了揉对方的小脑袋,锁好门,下楼。
来到后院的烤房,不光冯乐乐曾凯在,那位端着糊糊小口喝着的晏先生也在。
窑鸡烤好之后香气实在太霸道了,空气中满满是香料激发出的肉香味,安斯年拿着把大钳子将两个锡箔纸团夹出来,还没揭开,口水已经流了一嘴,微微抬眼,另外三个人六只眼睛也都死死盯着,魂不守舍的模样。
这天晚上,一顿晚饭吃得像是在打架。
其实主要是冯乐乐和曾凯两个,抢得太凶了。
锡纸和荷叶一打开,明明还冒着热气烫得不行,这俩已经直接上了手,一边叫“烫死了”一边撕了肉皮往嘴里塞,嘴里的还没咽干净,就又伸向了下一块,吓得安斯年赶紧打开另外一个锡纸包,快手撕了一条鸡腿放进自己碗里。
要不然,他怕和上次一样,眨眼的功夫整整两只鸡就被这俩干没了。
刚享受的咬了一口,一旁伸过来一个小碟子,晏臻默默的不说话,晃了晃手里的碟子。
安斯年左手捏着鸡腿撕咬,右手用筷子扒拉下两条鸡胸肉,放进碟子里。
碟子又晃了晃。
他又扒拉了一条放进去。
再晃……
安斯年“……”
好了哦,事不过三啊,人都不够吃,你那黑豆汁儿能吃多少?
勉勉强强再加了小指头粗细的一条,安斯年抬头直直的看向对方,用意念说Stop。
这人似乎挺爱皱眉,年纪轻轻的,印堂中间就有了些眉间纹,和狭长的眼睛配起来,面相更显得有些凌厉。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应到了意念,晏臻低头看了看碟子,终于没再晃悠,嘶哑着嗓音回了句:“……谢谢”扭头上楼喂猫去了。
安斯年收回视线……
“啊啊!!!”
桌面的第二只窑鸡已经只剩一小截了!
他迅速加入了抢夺战线,一双筷子被挥出了残影……
战斗一样的晚饭吃完,安斯年切了些西瓜装在果盘里端到后院,三个人瘫在躺椅上消食。
半山腰上,温度比市区低了些,正是体感最舒服的时候。
周围的植物挂满了星星灯,这会儿打开了,高高低低,忽闪忽闪的,应和着夏夜的蛙鸣,再被海风轻轻一吹,慵懒又闲适,躺平了,让人连脚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但手指头还是可以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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