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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回来之前, 就拿着钱包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他费尽心思想给自己找个身份来跟晚回的贺松风搭讪。
是朋友?不算。
是暧昧对象?仇人才对。
客人?贺松风没有拿过他一分钱。
他抓耳挠腮的想,最后也只想得出“未来客人”这一身份。
现在, 程以镣不用再想到底用什么身份来和贺松风开始对话。
他是贺松风的蠢狗。
贺松风的手指就是掐在他脖子上的狗绳, 一颦一笑都惹得他这头蠢狗乱了呼吸,呆了神志。
心说骂得好,再多骂两句。
程以镣半张着嘴, 一副魂被贺松风勾走的呆滞模样,整个人傻愣愣的一动不动,光顾着目不转睛盯着贺松风。
气息从缓慢又一步步转为急促,一点一点的,像是柴油发动机,喘息声渐起。
肉眼可见又自顾自爽上了。
在程以镣还在细细回味的时候,贺松风把他的眼泪硬生生地回吞进嗓子眼。
他站在那,像个没事人一样,仍在笑,仍在呼吸。
只是苦涩像浓硫酸一样无色无味,强烈的腐蚀性已经生生把他身体的所有,腐蚀成一团发烂发臭的坏肉,和他的骨头一样,彻底坏死掉。
灵魂死寂不已。
发生这样的事情,情绪怎么可能不崩溃。
只是他不能哭,更不能崩溃。
如果承认自己给钱就能睡,那就彻底沦落成廉价的娼.妓。
这群有钱人和赵杰一的区别无非只是有钱多少。
让他们上手吃到,等着自己的只会被玩到厌烦后的抛弃。
得不到的,才叫人抓耳挠腮。
贺松风平静地眨了眨眼睛,尽管他努力地想像平常一样,可笑成月牙儿的眼球里神采全失,像笼罩在墓地的雾霭,除了死气便是晦暗。
“蠢狗。”
在程以镣通红炙热的注目里,他俯身,故意凑近程以镣面前,左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左边歪歪头,右边又歪歪,认真端详了好一会照片里的人。 网?阯?f?a?b?u?y?e??????ǔ???€?n?2???Ⅱ?????????ō??
他的视线回正,身体也站直,笑盈盈地反问程以镣:“你想说什么?说这照片里的人是我吗?”
“啊——”
程以镣点头,想说话,却发现气息被燥热的欲望烧干,只发得出啊呃声音。
贺松风收敛笑容,摇头否认,“这不是我。”
说罢,贺松风转身离开,不打算再多奖励程以镣。
程以镣一怔,赶紧追上去,横过手臂直挺挺拦在贺松风面前,猛地往胸口倒灌进一口气,这才哑着喉咙喊出声:“这就是你啊,你在说什么呢?”
同时,程以镣的手恶狠狠指着贺松风的脸,警告他:“你少在这装傻!”
贺松风抬手推开杠在面前的手,像拂去一层灰似的,满不在乎地轻飘飘扫过去一眼。
贺松风没再说是,也没再说不是。
他仅是站在那,用他那一副空心皮囊,冷漠地注视眼前急求一个答案的男人。
缄口不言。
程以镣的手掐在贺松风的腰上,把人顶在墙上。
贺松风没躲闪。
那么薄又那么细的腰,在失去心力劲以后就显得更加的细瘦、单薄,一只手掐住就能死死箍住,丝毫不得动弹。
贺松风的脸色一转惨白,嘴唇浮出不健康的灰粉色。
“这就是你。”
程以镣恶狠狠地笃定,同时质问:
“你告诉我,他给了你多少钱,可以让你这样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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