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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裂开,像被砸碎的瓷盘。

猛转身,手脚并用爬到床沿边,纤细苍白的手指深深地抠进床沿里,探出半边身子,从喉咙里挤出干涩难听的呕吐声。

“哈……哈……”

贺松风憔悴地瘫软在床边,脑袋像被抽了骨头,颓唐地下坠,枕在手臂上。

皮包骨的手腕笔直伸出去,搭在床边,像高举的投降白旗,手指还因恐惧的尾调不住地发颤。

他惨白的脸上,蹙着几道深深的裂痕。

单薄的身体缩起来,脆弱的仿佛马上就要碎掉,连喘气都只敢小口小口,轻轻缓缓从鼻子里送出。

又是一阵热烈的轰声。

客厅里明亮的灯光和声音,犹如地底散播鬼火的魂灵,幽暗地贴着缝隙,挤进贺松风昏暗的房间里。

像一只手,像一根绳子,向黑暗里快要死掉的他,投去光明橄榄枝。

也像诱虫灯,引诱孱弱的小虫作出飞蛾扑火的动作。

房间里是待不下去了,贺松风决定出去看看。

卧室的门打开,发出嘎吱一声,从昏暗卧室里冲出来的冷寂快速席卷客厅,把兴奋的热潮迅速压下来。

贺松风穿着一身薄薄的绵绸睡衣,站在门框下

客厅开了空调,开门后风呼呼灌进去。

贺松风的正身被睡衣紧紧贴住,好端端一件宽松衣服,愣是被裹出紧身衣的裁切。

贺松风像一副被装裱在门框里的成人画,影子也是这画卷里的不容忽视的细节。

尤其是客厅的灯穿过他的身体,落在身后地面时的影子,更是把他身体一切曲线照出来,包括两条又细又直的大腿中间一线空洞。

灯光在地面印刻出一线细长椭圆的缝隙,在黑暗里流淌微光。

客厅里的三个男人同一时间扭头,向他投去各有各心怀鬼胎的凝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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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风,我是说你这样子很容易被(……)

第12章

电视机里又爆发出欢呼声。

“球进了!球进了!”

客厅里那几个男人的注意力被短暂引走。

原来是这三个凑在一起看球赛,一旦进球电视机和人都会同时发出热烈的庆祝。

张荷镜笑着倒了一杯酒:“你看我就说这球要进吧,你输了,喝吧。”

“行,我认。”

程以镣放在酒杯,转头又接着去看贺松风。

“怎么醒了?想一块看比赛?”

程以镣冲人招手,“坐过来呗。”

他的手指不是细长类型,而是粗且壮,指节和指腹还有常年运动磨出来的茧。

手悬在半空,收起无名指和小指,中指像托着什么似的,故意只用食指和中指竖直直,对着空气一突,而后前后、前后的缓动。

这样的画面,怼着贺松风的视线。

这时,电视机里又响起进球的欢呼声,声音又大又吵,声浪似赛车引擎,轰轰隆隆。

张荷镜在一旁插话,不着痕迹帮贺松风解围:“程以镣,你支持的球队丢球了,你还说今年要夺冠,恐怕连出线都难。”

程以镣没搭理他,继而目光灼灼地盯着贺松风。

贺松风绕过这群男人,走到电视机前,弯腰低头,及锁骨的中短发柔柔的垂坠,懒懒地趴在圆润细腻的肩头上。他是水母头,高考前为了省钱自己剪头发,结果刚剪完外面一圈就开始后悔,于是头发也就蓄成水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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