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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崇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他看着余彬把狗绳系在床尾凳的凳脚上,接着掀开被子爬上了床。
余彬躺在床上,怕冷似得裹着被子,脑子里一直余音回绕着夏崇低沉的声音,说一直想着他,让他待在他的身边。
这是余彬来之前没有想到的。夏崇刚开始让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他庆幸着自己在夏崇眼里不完全是一个纾解欲望的工具人。
他怀念着有个男人在狱中每一声低沉的‘小鱼。’,怀念着有个男人在他身陷囹圄时的挺身而出。
他知道这个圈子有多难,想要把握来之不易的可能。更知道自己已经陷在那场始于夏日的邂逅无法自拔。
大不了,大不了就再看一次捉奸在床的场面,还有什么是余彬没见过的,还能有什么比得上钟其给他的分手影片更加刺激的?
夏崇洗完澡,卧室已经安静下来,白嘟嘟卧在床尾凳上蜷成一团,余彬也是同样的姿势,缩在床上,小小的一个。他熄了顶灯,开了一盏柔和的床头灯,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在余彬的身边躺下。
夏崇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隔着被子抱住了余彬的身体。余彬阖着眼还未深睡,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夏崇还是移开了手臂,双手枕在脑后,百无聊赖地盯着天花板。
房间被温柔的灯光映得静谧,室外的雨声透过落地窗延伸至房间,是个说情话的好氛围。夏崇转头看了一眼余彬,只见乌黑柔软的发顶,他小声问:“睡了吗?”
无人回答。
夏崇轻笑一声,“知道你没睡。”他顿了顿,又说:“我的小鱼疼着了,这回全赖我。”
捂在被子里的余彬缓缓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他却能幻想着描绘出夏崇异常温柔的俊脸。
夏崇枕着一边的手臂,侧过身对着余彬,说:“我觉得你不应该贴创口贴,那玩意不透气,万一把你那娇嫩的地儿捂坏了怎么办?”
余彬翻了个白眼,蒙着被子重重地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夏崇,他用力蹬着床面,把白嘟嘟都吓了一跳,它警惕地抬起头,竖起狗耳朵,望着床上的两抹身影。
明明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却好似隔着一条银河。
夏崇挪了挪身体,往余彬的身边靠拢。
夏崇勾起唇角,或许是背着灯光,略显锋芒逼人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他合起深邃的眼睛,用着说故事的语调轻声开口:“我妈在我初三时去世,隔了四年,我爸又给我娶了一个后妈...”
余彬对夏崇很不了解,只有一次简短的聊天中,知道夏崇出事的始末,其他情况一概不知。他这会蒙在被子里,不由地好奇起来,仔细地听着。
“那女人跟我爸差了十多岁,精得很,我都被她耍得团团转。”夏崇伸出手,悄悄放在余彬的头顶,指尖勾起一缕发丝,他无声地笑了笑,继续说:“去年,我爸突发脑溢血,住进了医院,说是突发,我觉得是被那女人气的。”
“他再婚,我这心里一直有疙瘩,可我也不想让他难做,那一声声‘妈’叫了好多年。”
余彬动了动身体,闷得有点久了,他抬起一点头,把额头露了出来,夏崇的指尖顺着往下,轻轻刮了刮余彬汗湿的皮肤。
“她想离婚骗我爸的钱,我偏不能如她意。”
夏崇出狱后不久便以儿子的身份对于父亲的离婚案提起质疑,重新上诉,他找了许声借到了天海最佳的离婚案律师来帮他打官司,最终李秀音被家暴证据无法成立、原告已经失去民事行为能力,案子重新进入审查。之前李秀音索要的六百万离婚费,也被法院判成一百四十万。
夏崇卖了两辆车,把钱给还了。
“我能提前顺利地出来,把事情办了,这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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