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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着腰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到有人叫门。

声音有些熟悉……小平安!

季妧惊喜无比,匆匆跑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辛子期和药童平安,陪着他们的是胡大成。

“您们怎么……”

胡大成挠挠头“我娘担心你,从你家出来就让我去镇上请辛大夫了。”

辛子期微微颔首“当时我在出诊,耽搁了功夫,你现在感觉如何?”

“那个……”季妧尴尬的摇了摇手,“先不说这个了,进来再说吧。”

季妧问胡大成有没有吃中饭。

胡大成说在一德堂等辛大夫的时候和平安一起吃过了。

季妧就让他陪平安去拴马车,她则引着辛子期往里走。

“你找我,不是为了看病吧?”

辛子期也算看出来了,季妧哪里是生病的样子,找他应该另有原因。

“也不是,也是。你要不要先坐下歇会儿,喝杯茶?”

辛子期摇了摇头“不渴,也不累,你不妨直言。”

他都这样说了,季妧也不再客套,直接带他去了流浪汉的矮棚处。

“我是想让你,给他看看……”

她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辛子期会不会同意给一个又脏又臭的流浪汉看病。

要知道,这可不是医患关系极度紧张,稍有不慎就能闹上热搜的后世。

在这里,医者掌握着绝对的话语权和解释权,至少在平民百姓这个群体中是如此。

病人既没有质疑的底气,也没有质疑的支撑,很大程度上是医者怎么说怎么算。

这样一来,免不了就有人挟术自重。

他们依然济世救民,只不过济的是盛世,救的是富民。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医者都向钱权看齐。

但那些肯纡尊降贵给穷苦百姓看病的,未必就肯给流浪汉叫花子看。

因为这对高高在上的医者而言,是格调尽失的一件事。

出乎季妧意料,或者也在她意料之中,辛子期没有丝毫犹豫,撩起衣摆弯腰进了矮棚。

乍一对上流浪汉的脸,辛子期显然也受惊不小。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按季妧所说,小心揭开手脚处缠敷的那些纱布。

由于伤口已经被季妧清理过,所以冲击比早上那会儿要好太多,即便如此,辛子期的脸色仍逐渐凝重起来。

“他的右手手筋和左脚脚筋,皆被利器割断……”

季妧愣了一下,随即恍然。

筋是老中医早期比较笼统含糊的说法。

就拿脚筋来说,从字面上理解,把大腿到脚掌都包括进去了。

其实它既可以指肌腱,也可以指附在肌腱或骨头上的韧带,以及可以看见的皮下静脉管或肌肉。

严格来说,流浪汉伤的是手腕上的肌腱和足后的跟腱这两部分。

人类能够直立、站稳,能跑、能跳,手能够拿握东西,靠的就是它们。

古代刑罚中的“挑断脚筋”,其实就是指切断囚犯的双侧跟腱,使其失去行走功能。

但如果只是单侧跟腱断裂,那么只会导致跛行,并不会让人变成残废。

患者仍旧可以行走,不过只能慢走,不能奔跑,也不能负重。

等通过手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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