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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状态,每天都会联系,偶尔碰上两人都不忙还会一起吃饭,聊工作里的奇葩客户、聊学校里的各种趣事,但不会聊未来,也没有谁提出要给两人的关系做一个清晰的界定。

陆否是不安,害怕再次走向从前的结局,可是周其光呢,陆否一直在猜测他的想法。

“我带瓶香槟行吗?”陆否拉开车门问道。

周其光闻言看了他一眼:“香槟呢?”

“在家呢,先去趟我家,我换身衣服。”陆否道。

周其光点点头,一边开车一边道:“其实也没那么正式,就是一些朋友聚一起吃吃饭喝喝酒,伴手礼什么的带不带也无所谓。”

“嗯,行。”陆否点点头,转头出门的时候还是从酒柜里拎出了一瓶酒,包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上次来我都没发现,你这儿居然也有酒柜?”周其光诧异道。

“别人送的,我也不喝,正好拿来送人。”陆否道。

“借花献佛啊你这是。”周其光摇摇头。

陆否敏锐地嗅到了一丝醋意,笑道:“不然你也拿几瓶走?”

周其光继续摇头:“快走吧,换个衣服换了半个小时,真行。”

约好的地点就在梁朝他们家,他们俩到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

陆否跟着周其光站在门口莫名开始有些忐忑,梁朝的朋友大概他都不认识,到时候他要怎么介绍自己?周其光的朋友?还是周其光的前男友?

这也太尴尬了吧。

周其光似乎是察觉到了陆否的不安,安慰道:“今天来的应该都是梁朝和张铭逸的室友,人都挺好相处的,嗯…有些人应该也知道你,别紧张。”

不是,什么叫应该也知道我,这更让人紧张了好吗,陆否暗暗腹诽道。

进了门,果然如周其光所说的一样,基本都是他们室友,所以其实也就十来个人,虽然看向陆否时多少带了些惊讶、探究的情绪,却也没有谁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甚至是十分和谐地一起聊着最近的经济政策。

陆否对此没什么研究,听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一群人都是学金融的,如今基本也都是在银行或者证券所工作。似乎只有周其光与众不同,留校做了个讲师,还是教经济思想史。

周其光一直以来都牢牢地把握着学霸的高冷气质,很少参与这种聚会下的讨论,但是毕竟是专业相关,于是不可避免地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搭话,但注意力一直分了一半在陆否身上,这会儿见他突然看向自己,于是干脆退出了闲聊,往他那里挪了几寸。

“怎么了?是不是有点无聊?”

陆否看着他不过是接触了一下自己的眼神就凑了过来,想到刚刚进门时,有两个好事些的朋友起哄,他转移话题维护自己的样子,突然福至心灵,问道:“你为什么要留校做老师啊。”

周其光愣了几秒,没想到会是这么个问题,总不能说是因为舍不得三食堂的米线吧,但他其实也没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

陆否见他陷入了沉默,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忙准备找补,周其光却开口了。

“很多方面的原因吧,一方面你知道我爸妈本来就是大学教授,多少会受影响,不过更多的是,当时大学快毕业了也没什么方向,有个导师找到我问我要不要做他的学生,我觉得也不是不行就同意了,后

来研究生毕业也有导师问我要不要跟他的博士生,我觉得写论文太累了,学校正好有留校讲师的名额,我去争取了一下就通过了,然后就这样了。”

陆否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没什么方向”、“太累了”这种话从前是不会从周其光口里说出来的,是因为他吗?所以他才颓废地慢慢脱离了曾经那样高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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