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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匕首飞过来，擦过周晓敏的脸，扎入她面前的单面玻璃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把匕首擦过了她的喉咙，只差那么几毫米，她的喉咙就会被刺穿，然后糊里糊涂地死在审讯室。

“雕鸮……？”“阿积……？”蓝田和蓝斯愣住了，转头去看站在他们右侧的祁鸮。

祁鸮抽出藏在腰间的第三把匕首，走上前来，一刀插在周晓敏手边：“既然你不在乎那些孩子的性命，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这种人渣的命，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这里是警察局，你如果在这里杀人，你自己也逃不掉责任！”周晓敏触电般缩起手，边搓弄几乎被刺到的手背边叫嚣，“法律会惩治你！”“但法律不会惩治你这种精神病，这一点让我很不愉快。”

祁鸮拔出匕首，趁周晓敏没反应过来，将刀刃贴在她的颈动脉处，“杀人偿命，我帮那些小孩子杀了你吧。”

周晓敏额头渗出涔涔冷汗，不敢轻举妄动。

祁鸮眼里的杀气太重，加上施加在匕首上的力度恰到好处，再大那么一些便会割破皮肤，让人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周晓敏怕再这么僵持下去他会动手，扯着嗓子大叫：“我认罪！我认罪！反正我这种病，也不会被判刑！我可以交代了，你不要杀我！”“好了，阿积，放过她，我们还有要问的事。”

蓝斯拍了拍桌子，主动向祁鸮搭话。

这是他自昨晚的争执以来和祁鸮说的第一句话。

蓝斯的劝说非常有效，祁鸮果断收手，藏起匕首站到一边，视线冰冷地看过来，恨不得用这种视线杀死周晓敏。

被祁鸮威胁过一次，周晓敏的态度良好了许多，蓝斯提出的问题都会如实回答。

从她的口供得知，她十年前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和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好上了，怀上孩子后却被对方用‘长得不够好看’为理由抛弃，还被迫打掉了孩子。

她在落榜和失恋的双重打击下产生了第二人格，也就是现在的凶手人格。

凶手人格和她本人性格相差巨大，对社会充满憎恨，报复心强，但和忘记了那男人的主人格不同，她一直深爱着那个男人，于是疯狂寻找不同的方法变得漂亮，试图挽回男人的心。

从最初的护肤品，慢慢发展为邪门歪道，在一次尝试过用人的新鲜血液敷脸后，她认为自己年轻了，便四处寻找新鲜血液。

后来她想到办法，利用传送门的能力抓走孩子取血并抛尸，这个做法神不知鬼不觉，她相信自己不会被抓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似乎真的年轻了许多，她对这个方法深信不疑。

鉴于前几次抛尸在郊区都无人发现，她越发猖狂，连续四周抓走小孩满足自己丑陋的欲望。

她还逼迫容易动摇的主人格使用魅惑的能力帮助她驯服小孩子们，让他们在被抽血时不会反抗。

至于用相同的手法，是因为她曾经读过两年护校，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