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59(1 / 1)

加入书签

四爷.....”红墨吓得花容失色,惊惧地看着男人。    萧乾的声音极冷:“谁准你进来的?”    红墨略施脂粉的脸微微发白:“我见四爷睡着了,想到您近日为灾民们劳神费心,所以就.....”    “出去。”不等红墨的话说完,萧乾便沉声命令道。    听到他冰寒的声线,女子姣美的脸十分僵硬,只得收回手,细声回一句“是”后,不甘地走出房屋。    “站住。”就在红墨打开房门前,萧乾突然叫住了她。    “四爷.....”红墨压下心头的惊喜,刚要转过身,却听见男人无比淡漠的话语。    “别做多余的事。”萧乾神色平平地摊开信纸,继续埋头画简笔画。    红墨青白着脸呆站片刻,之后加快脚步,匆匆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商会的院子,她的脸色依然像被抽了巴掌似的难看。    霜儿.....霜儿.....    注视着地上银银碎碎的月光,想到萧乾在昏睡下叫的名字,红墨紧握住双手,粉白色的脸皮狞出一道嫉恶的沟壑。    她自小跟着爹爹走南闯北,在男人堆里混日子,因此养成了副傲慢的烈性子,对谁都瞧不上眼,前来说亲的人,不是被她吓跑,就是喝不过她被放倒,又怂又蠢。    直到她遇见了萧乾,看着男人血洗十里长街,为冤屈的百姓们踏平官府大门,将贪官吓得屁滚尿流时......红墨发现,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有血性、有胆识、有担当.....这才是她红墨该臣服的人。    只是萧乾的心思根本不在儿女情长上,那渝沙庄倾城绝色的大小姐玉蝴蝶屡次纠缠,几乎双手把所有家底奉上,萧乾也未曾多瞧她一眼。    自那时起,红墨便明白,若想得到男人的注意,就要拥有寻常女子没有的东西.....    爹爹死后,她接管了祖上的走铁营生,以雷厉风行、手段刚硬在关里关外做出了名声,终于如愿以偿被萧乾看中,和渡关山建起了密不可分的关系。    红墨清楚男人是在利用自己,但她不在乎,在她看来,萧乾是铁骨铮铮的男人,他不该被禁锢在这荒凉狭窄的山关,他该登上最尊贵的那个位置,受万人敬仰、朝拜......她将满心的钦慕藏了起来,自愿被当做工具,要亲眼看着萧乾龙袍加身,坐拥天下。    但如今,一个身份不明的摄政王,却让她心目中的九五之尊越来越远了。    最开始听到手下们的议论时,她只当萧乾假意收服秦霜,是为了做给朝廷看,可就那晚男人对秦霜纵容的态度,足矣见这人在他心里占了不小的分量,这使红墨妒恨又焦虑,藏匿已久的爱慕,就像种子破土而出般,随着怨恨一并发芽了。    “喂喂喂——乾什么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你就赶乱闯?”    “小人有要事求见萧爷,劳烦兄弟通报一声.....!”    “谁是你兄弟!你说见就见啊?!”    “小兄弟,当真是人命关天的事.....王爷他.....”    就在红墨恼恨之际,院外忽然传来嘈杂的对话声,她回过神,立刻走上前去。    “在吵什么?”    “红掌柜.....”看门的小厮瞧见是她,立刻变了服恭敬的嘴脸,指着身边灰头土脸的男子禀报:“这人自称是渡关山来的,说有急事求见萧爷.....”    听着小厮的话,红墨看向站在墙根下身形矮瘦的人,问:“什么急事?”    “红掌柜,小人是奉军师之命前来传递王爷的消息,还劳烦红掌柜通传一声.....”    张阿宝擦掉额头上的汗,急声哀求道。    他腿脚不便,寨子里的兄弟原本不让他来,可王爷是他的救命恩人,眼下恩人被朝廷抓走生死未卜,他岂能坐得住?于是苦苦哀求宋军师后,他便火速下山,找到萧乾落脚的商会。    “王爷的消息?”听到这个称谓,红墨捏紧了手指。    张阿宝立刻点头:“王爷、王爷中了朝廷的陷阱,独自前去梵音寺,至今没有消息.....还请、请红掌柜通传!”    红墨闻声后惊疑不定,在得知秦霜生死不明,她内心竟涌上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没有手书,没有信物,我怎么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    她负手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张阿宝:“如若你冒充渡关山的人,传递假消息又当如何?”    张阿宝一愣,完全没想到她会见死不救,便急切道:“红掌柜,俺是阿宝啊!您识得俺,俺还给您递过账呢!您行行好.....通传一声,再这么耽搁下去,王爷他、他兴许就没命了!”    他的话正中红墨下怀,令她心底那颗阴暗的种子悄然开放。    秦霜本就是萧乾成王路上的绊脚石,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什么能动摇男人了。    “本姑娘可不认得你。”她镇定的回答道,盯着张阿宝呆滞的脸下令:“来人,把这个满口谎话的细作押下去,关进柴房里。”    “小的领命。”看门的小厮立刻把张阿宝拽起来,反手捆绑结实,粗暴的押送出院子。    “红掌柜!红掌柜!俺不是细作.....!您当真不认识俺了?!红掌柜......”可怜的张阿宝哪里知晓红墨歹毒的心思,只一声声为自己辩解道。    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红墨纷乱的心跳声逐渐平静,接着她转向值守的小厮:“你们给我听好,萧爷正为灾民营的事烦心,任何人不得打扰,再有这样不清不楚的细作来擅闯,就一并关进柴院。”    “是!”    下达完命令后,红墨十分满意,回头看了眼燃灯的房屋,便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    她所不知道的是,待她离去后,草丛里探出一双澄净的黑目,将这一幕尽数收入了眼中。    烈夏的风涌动着严酷的燥意,寺院里一片死寂,僧人们在炎日下晒得奄奄一息,只有阿布强撑着弱小的身体,担忧的望向远处被捆绑在木桩上的秦霜。    “王爷.....”小和尚张了张乾涸的唇,轻轻的叫了一声。    坚硬粗糙的木桩上,秦霜的手被缚在身后,手腕几乎勒出血来。    那如瀑的黑发垂在眼前,遮挡了他清艳的凤目。    与之前不同,这次萧治折磨他的法子,从身体上的凌虐,转变成了内心的凌辱。    他命太监们剥掉秦霜的夜行衣,只披着亵衣,像牢狱里的死囚,承受着近一天一夜的暴晒。    萧治本人却丝毫没变,依旧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遭受酷刑,满眼期待着他的呻吟、惨叫还有求饶。    很早之前,秦霜会说祈求的话。    每当疼的意识模糊,他就会抱住萧治的腿,求他放了自己。    可后来他发现,他越哭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